庆生把大门关严，又把满院的鸡鸭拢回了窝，庆生雀跃地回了屋，挑门帘进来，见娘还是那副冷脸躺在那里，闭着个眼睛紧皱着眉头，说不出地一脸冰霜，忙凑过来，先扯了被给娘搭上，自己也脱了鞋拧身上了炕，习惯性地就并头躺了下来，和大脚脸对了脸。</p>
庆生刚要张口，却见大脚愤愤地翻了个身，给了他一个脊背，庆生只好又凑上前，扳了扳娘的肩膀，大脚扭身又挣开。</p>
“娘，咋了这是？跟爹打架了？还是为早起的事儿？”</p>
庆生不解地问。</p>
大脚依旧一声不吭，胸脯却在剧烈起伏着，明显还在生着闷气。庆生推了推娘，猫一样地偎在大脚身后，胳膊悄悄地搭在了大脚的腰上，“娘，咋啦，说啊……”</p>
大脚烦躁地把庆生的胳膊拿开，挪着身子鼓悠着和庆生拉开距离。庆生见娘一副决绝的样子，这才意识到：娘拉着个脸子别扭了一天，原来是跟自己！怪不得爹千叮咛万嘱咐。</p>
可是，自己哪做错了呢？庆生开始仔仔细细地回忆了这几天自己地所作所为，可越是想越是摸不找个头脑，倒把庆生愁了个够呛。</p>
庆生只好又凑上来，把整个身子都趴在了大脚背上，换了一副嬉皮笑脸：“我底那个亲娘唉，跟我说阿，我又哪得罪娘啦？”</p>
大脚仍是鼓悠着身子挣脱，庆生却死死地压着，嘻嘻笑着：“说不说？说不说？”</p>
把手伸进了大脚的衣服，在大脚身子上来来回回地搔弄着，把个大脚立时烦躁得不行，猛地死命把他掀下来，挺身坐在了炕上吼道：“说！说！说！说啥说！你做得啥事你还不知道？”</p>
“我做啥啦？”</p>
庆生真是懵了。</p>
“我告诉你！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当别人都是个傻子？”</p>
庆生一激灵也坐了起来，睁大了眼看着娘问：“啥玩意啊，还人不知还己莫为的？”</p>
“你自己个清楚！”</p>
大脚说完，“咕咚”一声儿又躺下了，照例给了庆生一个冰凉的背。</p>
“别啊，娘，把话说清楚！你这天一嘴地一嘴的，到底是啥意思？”</p>
“啥意思？”</p>
大脚“刷”地回了身，死死地盯住了庆生，“你说！你给我老实地说！你和大丽她娘到底是咋回子事儿？”</p>
庆生心里“咯噔”一下，这才明白--东窗事发了！</p>
他大张着口，原本红润黑亮的脸变得刷白，心里就是一个“扑腾”大脚死死地盯着庆生，嘴里恨不得咬出血丝：“说啊！你咋不说了！跟她你话多着呢，跟我你就说不出口了？”</p>
那狰狞的样子，恨不得活吞了庆生。</p>
“说……说啥啊……我们也没啥啊。”</p>
庆生哆哆嗦嗦地说了话，却透着那么没有底气。</p>
“没啥？还不说实话呢，告诉你，我都看见了！”</p>
大脚高门大嗓地吼着，那样子哪像个娘，倒活脱一个满肚子愤恨的怨妇模样。</p>
“你看见啥啦？”</p>
“你说我看见啥啦！在树林里，你们干啥啦？倒不怕冻着！青天白日的你们也敢？咋就那么不要个脸呢？老没个老的样，小没个小的样，没羞没臊倒一个德行！”</p>
大脚机关枪似的一连串话脱口而出，喷了庆生一脸的唾沫星子。庆生下意识地躲了一下，再看大脚的神情，咋看咋不像是自己的娘，却更像是自己的媳妇儿。只是这个媳妇儿，眼睁睁地瞅见了自己的老爷们在偷鸡摸狗，那满腔的怨愤愁苦竟都在这一刻迸发了出来。</p>
庆生嗫嚅着不知要说些啥，张了半天的嘴，嘴皮子哆哆嗦嗦地，却只是叫了声：“娘！”</p>
“你别叫我娘！你去叫她吧！那娘多好啊，给你吃给你喝，闺女都给你了，还能陪你睡……”</p>
话说到此，大脚却觉得哪里有些不对。稍一琢磨，竟发现，除了没有闺女给庆生，剩下的自己这个亲娘竟是一样儿没拉！不由得大窘，恨不得抽了自己的脸，忙一扭身，囫囵地又躺了下来，心里却在惴惴地气苦：做了孽了！这往后可咋整，连骂自己的儿子竟然也骂得再不能理直气壮！</p>
越想越是难受，一股子说不出道不明的委屈立时涌了上来，一捂脸，竟“呜呜”地哭出了声。</p>
庆生这下慌了神儿，长这么大，却还是头一回见着娘当着面这么呜呜地哭，忙扑了过去，一把把娘抱住，手伸上去胡乱地在娘脸上抹着说：“娘，别哭，别哭。庆生不了，还不行么？”</p>
说完，一把又把娘紧紧地搂在了怀里，叠叠地央告着。</p>
那大脚却真如一个凄凄怨怨的小媳妇儿一般，扑在儿子怀里越哭越是悲悲切切，边哭还边握了拳头，在庆生的胸脯上捶打着。</p>
娘的拳头鼓槌一样擂在自己身上，庆生却疼在了心里，抱着娘柔软的身子，竟是满腔的愧疚，有心赌咒发誓地再不和巧姨来往了，却又实在说不出口，手心手背都是肉呢，让他怎么能够割舍？</p>
庆生只好紧紧地抱了，把那些甜死人的话翻着花儿地撂出来，像哄个孩子似地哄着自己的娘。</p>
那大脚哭了一会儿也觉得没趣，抽抽嗒嗒地就依偎在庆生怀里。庆生见娘终于住了声儿，一颗石头这才落了地，手悉悉索索地在娘背上摩挲，不时地低了头在大脚脸上亲一下。</p>
大脚本就是一口气没顺过来，这下哭也哭了骂也骂了，再被庆生蜜一样的小话儿一哄，早就没了啥怨气，却句句甜在了心里，不知不觉的那身子忽忽悠悠地竟有了点儿邪火。抬眼瞟了庆生一下，正对上庆生满脸地讪笑，轻啐了一口，手却情不自禁地摸上了庆生，在他下身看似不经意地轻轻捻着。</p>
庆生被娘摸得舒坦，忍不住哼了一声，顺手把娘放在炕上，便去摸摸索索地解她的腰带，手刚刚伸到那里，却被大脚攥住了腕子：“干啥？”</p>
庆生嘿嘿笑了一声说：“想了。”</p>
“不行，你说弄就弄？气还没消呢。”</p>
大脚装模作样地说了一句，下面却早已放了手，任庆生摸索着解了，又故作不知地让那双手顺着自己的肚皮滑进去，等那一团毛发被庆生的手刚刚一捻，却忍不住长吁了口气，“你个坏蛋，又来逗弄你娘了……”</p>
“娘好呢，一挨上就忍不住。”</p>
“娘好还去外面乱来？”</p>
大脚闭上了眼，喃喃地说着，身子已经被庆生搓成了一团泥，不由自主地抬了屁股，由着庆生把自己的裤子连外到里褪下来，两条腿开开地敞了，把个早已经返潮的地方清清爽爽地晾出来。等庆生的手摸下去，指头夹住了那酥酥的一片肉，轻轻地搓着捏着，大脚顿时像被蚂蚁钻了，浑身上下说不出地痒。有心让庆生赶紧着上来，却还是抹不开脸，只好大口地喘着粗气，把个身子硬硬地挺在了那里。</p>
庆生弄了一会儿更是情动，抽了空儿把自己也扒了个干净，又贴了上来，手还在大脚身子上上上下下揉搓着，脸却在大脚的上身拱来拱去，学着猪崽的叫声儿，一声紧似一声地哼着。大脚忙把自己的衣服敞开，端了一对丰满的奶子给了儿子，那粒红枣一样的奶头刚刚凑过去就被庆生一口含进了嘴里，吸吸溜溜地裹个没够。</p>
那大脚一下子便好像踩到了云里，什么巧姨什么大丽早就没了影子，一门心思地就想好好地舒坦一下，就想让庆生像个马驹子，尽了性子在自己的身上可劲儿地撒上回欢儿。</p>
耳边娘地叫唤越来越没调，哼哼唧唧地连成了一串儿，庆生被逗弄得更是有些上火，鸡巴涨成了一根棍子，热呼呼地抵在那里说不出地难受，一拧身就要上来。刚要动，却被娘一把抱住，老老实实地按在了炕上，娘的身子却爬了上来，鼓鼓悠悠地在上面蠕动着，两个晃悠悠地奶子倒吊着，像两个圆滚滚的角瓜，在庆生的胸脯上慢慢地扫动，又随着娘得身子缓缓地移下去。庆生眼瞅着自己的家伙儿像门钢炮竖在那里，被娘触碰得东摇西晃，刚刚寻了一点缝隙便又倔强地钻出来，挺了脊梁骄傲地矗立着，像一棵刮不折的老槐树。</p>
“娘，干啥啊，快点啊！”</p>
欲火中烧地庆生难免有些心急，抬头看着娘不紧不慢地动作，终于忍不住地去催。</p>
大脚抬眼笑了一下，等再低下头的时候，庆生那个棒槌一样的鸡巴便连根带梢没入了嘴巴中，庆生不由自主地一哆嗦，“哎唷！”</p>
一下便再不吭气了，一双眼只是死死地盯着，看着自己的鸡巴在娘的口腔里进进出出。</p>
大脚的脚大嘴竟也不小，庆生的鸡巴这些日子越来越是粗壮，青筋暴跳得像根擀面杖，却被大脚轻轻松松地含在嘴里，舔了吸吸了又舔。</p>
庆生就觉得自己的鸡巴就像个炸药包的捻儿，被娘的嘴点着了，呲呲拉拉地顺着那里就燃进了身子，起起伏伏之间，把个庆生弄得几乎要把持不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脯子像个风箱鼓个不停。</p>
“不行了！不行了！”</p>
庆生终于忍到了头儿，身子绷得笔直，大张着嘴就要出来。</p>
大脚却抬眼看着庆生，鸡巴竟还是含在嘴里，动作却越发的快，不时地从嗓子眼里发出一声声地呻吟。</p>
庆生更是着急，缩着身子想要把鸡巴从娘的嘴巴里拔出来，却有心无力，只好颓败地躺下，用了力气挺着，感受着自己熊熊的欲望从身体的各个部位涌出来，又迅疾地汇聚在一起，直到最后一瞬，像一束清泉从泉眼中迸出来，一股脑地射进了娘的嗓子眼儿。</p>
庆生忍不住舒坦地叫出了声儿，浑身像被揉搓透了一般那么无力酸软。好不容易那股子劲儿慢慢地退下，睁眼一看，却见娘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含着自己的鸡巴微微地喘着。</p>
“娘。”</p>
庆生叫了一声儿。</p>
“嗯？”</p>
“弄你嘴里了。”</p>
庆生有些不好意思。</p>
大脚却慢慢地吐出含着的鸡巴，抿了嘴一笑。“赶紧去弄弄吧，脏呢。”</p>
庆生说。</p>
大脚还是抿嘴一笑，含含糊糊地说：“脏啥，好东西呢。”</p>
说完张了口给儿子看，那舌头上白花花一片，粘粘稠稠一滩。</p>
庆生忙推搡着娘说：“啥好东西啊，赶紧去弄干净。”</p>
大脚却不理他，拖着身子爬上来，靠着庆生躺好，嗓子眼“咕咚”一下，竟咽了个干净。</p>
“你咋还咽了？”</p>
庆生不解的看着娘。</p>
“咽了有啥？真是好东西呢。”</p>
大脚抹抹嘴，竟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样子，把个身子又鼓悠着贴紧了庆生，问：“娘好还是巧姨好？”</p>
庆生被大脚问得一愣，张了口却不知道咋说。大脚一撇嘴，伸手恨恨地掐了庆生一把说：“个没良心的，还没娶媳妇呢，就把娘忘了。”</p>
庆生嘿嘿笑着，把娘死死地搂在怀里说：“娘是亲娘呢，那外人咋比？”</p>
“你还知道我是你亲娘？那么大事也不跟我说。”</p>
“这事咋说啊，说了你还不跟我急？”</p>
“知道急就别干，干了还不敢说？”</p>
大脚搂着庆生，静静地倚在庆生怀里，手自然而然地又伸下去摸摸索索。</p>
庆生低头看看娘，娘的头发凌乱，披散的发梢三条五缕地遮挡着娘风韵犹存却有些落寞的脸，眼角已经有了细细的纹路，眼神却空空洞洞的，也不知道在想着些啥。庆生心里一紧，竟说不出地疼惜，不由得胳膊更用了力，把娘紧紧地抱了。</p>
过了一会儿，却听见娘叫了自己一声：“儿啊！”</p>
“嗯？”</p>
“往后女人多了，会把娘忘了么？”</p>
大脚幽幽地问。</p>
“咋会，什么时候都不会忘了娘！”</p>
庆生斩钉截铁地说。</p>
大脚抬了眼，“真得？”</p>
“真得！”</p>
大脚心满意足地笑了，往庆生怀里拱了拱，像得到了承诺的孩子。大脚本有心想让庆生断了和巧姨的来往，但话到了嘴边却硬生生咽了回去。就算庆生今个答应了，又能怎样？难道他们真的会断？鬼都不信呢。一个是对啥都新鲜没够的小伙子，一个是被憋得狠狠地怨妇，只要凑到了一堆，哪还能没个事儿？两家隔了一堵墙，好得就要成了一家，这种事情哪能够摘得清啊。</p>
再说了，那还是丈母娘呢……大脚越想越觉得自己像是一条网里的鱼，周围都是乱七八糟的网线，密密麻麻层层叠叠，让她挣也挣不出来。大脚忽然觉得很累，累得没了心气儿。</p>
大脚偷偷地长长叹了口气，却不再想去纠缠这些乱得没边儿的这些事儿了，索性由了他们吧。自己和巧姨是一对好姐妹，或许是老天有眼呢，让我们有了庆生。既然有了，就让它这样吧，这日子不就是这么过的么。狗肏猪，稀里糊涂呗。</p>
大脚想起了昨夜里富贵的那些话，直到今天，才觉得富贵的那番话还真是有了些道理，也直到今天，大脚才彻彻底底地真得放下了。</p>
想到这儿，那大脚竟豁然开朗，心里一块重重的石头“呱嗒”下，落了个干净，刚刚还乏透了得身子陡然轻松了起来，抬了脸明媚地看了庆生，问：“儿呀，还行么？”</p>
手往庆生的鸡巴上捻了一下。</p>
“行不行的，娘试试呗。”</p>
“试试就试试。”</p>
大脚一个翻身就爬了上来，却掉转了身子，把个肥肥的屁股撅在了庆生脸上，“甭废话！先给娘舔舔！”</p>
“遵命！”</p>
庆生应了一声，伸了舌头就凑了过去，刚刚的湿润还未消退，屄缝依旧湿淋淋的顺顺滑滑，肥厚的阴唇耷拉在那里，饱满晶莹。庆生的舌头上去一扫，像端了盘凉粉，竟吃了个风卷残云，把个大脚舔得登时浑身像被抽了筋，酸软成一团，张着嘴只会“啊啊”地叫唤。</p>
庆生正弄得欢畅，大脚便有些支持不住了，猛地把屁股抬得远远地，手伸过来掩住那条湿淋淋地屄缝，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不行了，不行了，等会儿等会儿……”</p>
“咋啦？”</p>
庆生的半截脸都被蹭得水光锃亮，正津津有味之时，眼前的身子却挪开了。</p>
“等会，等会，受不了了。”</p>
大脚趴在了那里喘成了一堆，“你现在……现在行了呢，家伙好使，那舌头也那么……那么厉害？快……快赶上你爹了。”</p>
“我爹也用舌头？”</p>
“废话，家伙不好用，可不就指着舌头呗。要不咋整？”</p>
大脚努力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尽量让躁动的身子平静下来。</p>
“哦。”</p>
庆生点点头，顺手又把娘的屁股按下来，手指在股缝中搓着，把大脚搓得又是一个激灵，忽然回头问：“都是你巧姨教得吧？要不你懂这个？”</p>
庆生不好意思，憨憨地笑了一下。大脚却扭了扭屁股说：“还教你啥啦？给老娘使使。”</p>
“也没教啥啊，巧姨又不是老师。”</p>
大脚哼了一下，“她？她这玩意儿可比老师强，十个老师也不如她呢。快啊，紧着。”</p>
说完，又焦躁地扭了屁股凑得更近，凌乱的毛丛有几根搔到了庆生的痒处，庆生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大脚回头看着庆生，以为庆生着了凉，却见庆生聚精会神地盯着自己的下身，用手在上面梳理着乱丛丛的毛，让她又是一阵舒爽，忍不住哆嗦了起来，不住口地催：“快着快着，一会儿你爹回来了。”</p>
庆生一想也是，忙又伸舌头在娘那处儿舔吸了起来，手指却仍未离开，滑溜溜也塞了进去，一时间手口并用，把大脚弄得刚刚消停下去的身子又忽忽悠悠地荡漾起来，张了嘴唤得越发快活：“对对，就这样就这样，哎呦，哎呦……”</p>
叫唤了一会儿便再也忍不住，慌慌张张把身子转了过来，垫着身子用手捏着儿子的鸡巴，刚一对准就没头没脑地塞了进去。</p>
等到那鸡巴连根儿都进了身子，这才像三伏天里灌了口甜甜地井水，又满足又舒坦地长长呻吟了一声儿，软软地爬在儿子身上，嘴里喃喃地念着：“要了命了要了命了……啥也不求了，有这东西就行了……就行了……”</p>
说完，鼓悠着身子在庆生身上磨了起来。</p>
毕竟干了一天的活儿，大脚强撑着身子还是有些乏力，动了一会儿便浑身淌汗，终于瘫软在那里，却还觉着没有尽兴，鼓动着庆生上来。</p>
庆生身子骨精悍，浑身像是充足了电的电滚子，一骨碌爬了上来，抄起娘的两条腿扛在肩膀上，噼噼啪啪地抽动，把个大脚肏得一阵阵声嘶力竭地叫。</p>
庆生却紧盯着娘，看着娘那张风韵犹存的俏脸被一阵紧似一阵的快活弄得变了形状，不由得兴奋异常，抽出来时缓缓的进去时却迅猛，顶得大脚的身子忽悠一下，胸脯上摊开的两只浑圆肥满的奶子，像两个被线栓上的球，一会儿上去一会儿又下来，竟飞舞得庆生眼花缭乱分外刺激。</p>
于是庆生更用了劲，拧了全身的力气撞上去，嘴里还问着：“这样行么？得劲儿么？”</p>
“得劲儿……得劲儿……”</p>
大脚早就被肏得迷迷糊糊，就像是被推上了转着圈的磨盘，就是个晕头转向，恍恍惚惚地听了庆生再问，便也恍恍惚惚地应了，然后剩了一口气儿拼了老命把个身子死死地顶着，迎着庆生一次猛似一次的撞击。</p>
那撞击似颗出了膛的炮弹，呼啸着就钻进来，带着火辣辣的热让大脚几乎要晕死过去，但撞击之后带来的那股子透心儿的舒爽，却像是把大脚的魂儿勾住了又摩挲得舒舒坦坦，让大脚欲罢不能。</p>
“好儿啊……”</p>
大脚发了疯似的喊着，她不知道自己是哪辈子积了大德，竟让自己有了个这样的儿子，她恨不得立马把庆生死死地搂进怀里好好地疼个没够，又恨不得一口吞进肚子，再怀上个一年半载。</p>
屋里面娘俩个大呼小叫地干得痛快，没成想却乐坏了缩在堂屋里的富贵。富贵早早地躲出去前后街地转悠了一圈儿，却实在是无聊，只好溜溜哒哒地回来。进了院儿见屋门掩得好好地，知道那娘俩已经进了屋，便悄悄地推门，蹑手蹑脚地进来。刚一进来，便听见厢房里男女弄事儿的动静，哼哼唧唧的不绝于耳。</p>
富贵抄了个马扎，顺门框坐下，竖了耳朵听着。那动静断断续续，一会儿是噼噼啪啪的声音，一会儿又是大脚直了嗓子的叫唤。到最后却越来越清晰越来越高亢，富贵忙起身把堂屋的门死死地关上，心跳得“咚咚”地山响。</p>
没成想关上门，那声音却钻出来再也没个去处，浩浩荡荡地在空旷的屋子里回荡着，像条肆虐的狂龙在上蹿下跳，惊得富贵又手忙脚乱的开了后门，溜到山墙的墙根儿，垫了脚看厢房的窗户有没有关严。等一切弄得妥当，这才心有余悸地回来，喘着粗气蹲在门边。</p>
屋里那两个还在没完没了，那动静也是越发地肆无忌怠。本就没富贵啥事，可他却呼哧带喘的竟像是经受了一场大的波折，让他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p>
“哎呦……哎呦，把娘肏死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