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舌尖来舔:“你,别瞎说这些,我要当真的。”
贾珏得意地笑了笑,哼道:“我就知道你离不了我。”
水檀喘息着轻声道:“这是自然……今晚,宿在宫里吧。”
贾珏脸一红,偏过头去找到水檀的唇,磨磨蹭蹭地叼了上去。
水檀一下收紧手臂,将贾珏搂到几乎无法呼女干。
两个人你侬我侬地粘叽呱嗒一阵儿,抱着脖子咬耳朵说情话、故意装出急不可耐的模样四chu乱摸,反正怎么肉麻怎么来,路三宝在内殿听地一个劲儿缩脖子,捂着几乎要酸倒了的牙一脸苦相。
大约是老天也要看不下去,正是动情粘腻的当口,几乎就要真刀真枪地限制了,哪知道偏有个煞风景地在门外扯着嗓子嚎了一句:“皇上——!!!皇上不好啦!大皇子二皇子在书肆门外打起来了!伤得可不轻啊!!”
贾珏一个哆嗦,门牙就磕着了水檀的嘴皮,扫兴地瞪了水檀一眼。
好嘛,这会儿看谁还继续得了。
啧!
水檀抹着嘴唇意犹未尽地叹了口,随即不耐地皱起眉:“你信不信吧,这回定又是那个没脑的老大瞎咋呼的,哼,也不知什么时候那东西才能学到他外家十之一二的狡诈于身。”
贾珏哼笑着轻甩过去一个耳刮子,然后抚弄着自个儿打的地方冷冷道:“也就你这样的能说出这种话,好歹是自己的骨血,说你薄凉无情也是轻的了。你那老大最多也就不到十三,叫你一讲活脱脱便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偏偏又生性凶残的家伙了?屁话!”
水檀夸张地一瞪眼,捂着脸颊委屈道:“你不信我便罢了,居然还打我么?我好苦的命,幼时无依无靠给那些兄弟们欺负个遍还自罢了,好容易找了个看得过眼的相公,居然还时常挨打?”
他看贾珏依旧是那幅不信的模样,嘿笑一声,笃定地问:“我说了你不相信,那便只有叫你自己去看了,咱俩打个赌,叫你真真切切地看一回水贺的心性,若与我说的有出入,我便随你chu置;若是……他当真有头无脑心性恶毒,那么……”
水檀暧昧地笑开,捻着手指摸了摸贾珏的下巴,颇有意味地拖长了尾音,其中意义自然不言而喻。
贾珏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觉得这样一个小娃娃不可能真的如同水檀所说那样恶毒,想了想,便有些迟疑地点了点头。
想来,自己不吃亏的可能还是大些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