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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番倒当当正正的算得上风光了。
震耳的鸣锣声敲出了京中甭管是三六九等人民的好奇心。御盖车碾浩浩荡荡的自城门口流入。前营马匹上昂首而过的那些高官大将,无不告诉所有在场围观民众一个信息,那就是:皇帝不知道什么时候溜出去,现下又回来了!
贾珏斜靠在因为前行而微微有些晃动的金辂中,捻着一枚水红色的蜜饯慢悠悠的尝着。水檀背对着他正在翻阅小几上堆积的奏折文件。
外头人声鼎沸的,贾珏手软脚软坐不起来,只得微微撑起身子。他有些好奇的将面前的帘子掀开一条小缝,瞄了一眼。
车外一路上黑压压的跪满了人。路边守卫的那些侍兵们提着刀剑警惕的环绕四周,不禁叫他想起了前几日水檀领他上这御辂时一片惊讶无措的官员……
帘下的金兆有些冰凉,贾珏不经意的触及了些,立时回过神来,悻悻的收回眼神。
许是感到了后背吹来的凉风,水檀停下朱笔回头来看,正巧瞥见贾珏撑着身子准备继续躺下。
这一场拖延的毒与病无论如何还是伤到了贾珏的根基,如今天气寒凉,他便浑身使不上力气,畏寒俱冷的模样看的水檀又心疼又楚酸。
“你怎么
爬起来了?”水檀抛开一桌叫人头疼的公务爬过来助贾珏躺好,又把先前被掀到自己脚下的白狐皮滚毛袄给他盖上,嘴里责怪道:“外头寒风刺骨的,你可是嫌弃病的不够?无缘无故的想起看风景了?”
贾珏侧耳倾听他的唠叨和抱怨,微微笑着问:“你听到了么?”
???水檀一脸的问号。
贾珏缩了缩脖子,盯着他继续说:“那些百姓的敬畏和欢呼…你是,为了这个当皇帝的吗?”
水檀虽然知道贾珏脑袋里时常会有些异于常人的想法,可此时被问了这么个问题,还是有些没能反应过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