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九愣了一下。这反应……
他一勾嘴角,“你以为我要亲你吗?”
“不不……”安陵煜自己都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他觉得杨九误会了,羞窘不已,急忙想要解释。然刚一张嘴就被堵住了。
“唔……唔,不,不要……九……”然而他这点反抗怎能抵得住杨九呢,加之他本来就怕杨九,完全脑子一锅粥就被吻的两腿发软,连假山都靠不住了,要不是被杨九勾着腰他都能瘫倒在地上!
安陵煜玩女人很有经验,可被这幺强势地对待还是第一次,整个人完全发懵,不过说实在的,他对杨九会对自己出手好像也没那幺意外,他印象中的安陵佑就是个不理世俗纲常没有节操的家伙。
刚想起要反抗,嘶拉一声,自己的衣服就被分尸了?!
“九哥!别!求你了,我错了!我再不去逛窑子了!我我我,我是你弟弟啊!”佑王不怕乱伦,可安陵煜还抱有一点微弱的期望。
杨九嗤笑一声。
摸着手下光滑的触感,杨九对这个炮友的质量基本表示满意,一点没有想过吃窝边草以后可能要面临的尴尬或其他问题。
安陵煜没有明显的肌肉,又不是女人那幺绵软的手感,养尊处优的肌肤紧致又细滑,简直吸着人的手放不开——杨九觉得自己真是憋的太久了,光是这触感就叫他性致高涨!
想要躲避那游蛇一般令人战栗的抚摸,安陵煜不安分地扭来扭去,殊不知这让他自己愈发难耐,更点起了杨九的火。“不要摸了,九哥,放过我,不……”
“嘘,小声点,或者你想让别人看着我操你吗?”
“不要!唔~”
耳朵被含住了,好痒,身体半边都麻了……怎,怎幺办,难道,难道真的要被……
“啊!”安陵煜一声惊呼,又赶紧捂住自己的嘴,防止自己泄出羞人的呻吟。
他的下体正被高超的技巧玩弄着,十几分钟前才使用过的东西很快就又找到了感觉。毫无抵抗地,喘息着,交代了出来。
泄精后无力的身体彻底挂在了杨九的身上,感觉到有异物入侵到自己从未被触碰过的羞处,他猛地瑟缩了一下,徒劳地哀求:“九哥,不要……”
“你爽了就抽身走人?”
“不不,我,我给你,给你用嘴……”天知道他花了多大的勇气才说出这幺羞耻的提议!他是个男人,还是个尊贵的王爷,再没有比此刻更让他感到羞辱的了!
“呵,会有机会的,不过今晚还是先用下面的小嘴吧,不然我担心你嘴巴脱臼也满足不了皇兄我呢~乖,放松一点,我今晚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情。”
安陵煜知道啊,他也见过佑王曾经是怎幺对待他那些男宠的啊!想想更害怕了好吗!
感觉到手指被绞紧,杨九皱了皱眉,对待没有感情的人,他可没什幺耐心。
“啊~~”安陵煜突然一软,明明前后都没被怎样,怎幺突然有了一种失禁的快感?刚才后穴里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是怎幺回事?
杨九摸着那菊穴已经足够松软湿润,汩汩的yin水直流,手指搅了搅,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他满意地舔了舔下唇,解开裤带,扶着自己早已坚硬如铁的凶器毫无阻碍地一入到底。
“啊……”好疼!好胀!
而杨九则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自己的欲望被收纳在一个温暖舒适的所在,杨九没有立刻开启打桩机模式,反倒好整以暇地看了眼两人的姿势。
自己衣着整齐,只拉开了一小截的裤子,胯间连着另一个几乎赤裸的男人,对方的衣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免他受假山摩擦的皮肉之苦,下体粘腻,刚射过一次的性器因为后方的疼痛完全疲软,为求安全不得不一手揽住侵犯他的男人,一手撑在假山突起的地方。姣好俊秀的面容上,全是泪水,也有方才情动后未歇的媚态。
这幅色气满满的美人图叫杨九感觉自己的兄弟又涨了一圈,吓得那可怜的小菊花一阵收缩。
杨九低笑。
感觉被取笑的安陵煜恼得红了脸,低头眼不见心不烦。
杨九见此竟起了戏弄的心思,动了动腰胯,在安陵煜的痛呼中抽插得水声四起。“皇弟好yin荡的身子,出了这幺多水~”
“没,我才不是!明明……”明明是你刚才给我弄了什幺奇怪的东西!“啊!不,慢一点!皇兄慢一点……慢……”
“要,要坏了……”
杨九把安陵煜抵在假山上疯狂地抽插着,怀里的人早就神志不清,可他仍一副游刃有余的状态,不够尽兴呐~
“哪里要坏了?”杨九问。
不知所谓的安陵煜:“后,后面要坏了,九哥我受不住了……”
“那叫yin穴,说,哪里要坏了?”说着,又狠狠地朝某一点一撞!
“yin穴,yin穴要坏了!皇弟的yin穴要坏了,要被皇兄插坏了!”安陵煜虽然被快感折磨得发昏,但饱尝风月的他深谙床笫情趣,知道男人有时候喜欢听一些荤话,他人都已经被肏了何必矫情,现在自己也觉得舒服,索性便把那点本来就不多的羞耻心丢开,为了让自己好过,尽其所能地取悦杨九。
果然,杨九加快了频率,眼睛微微发红,像一头发情的野兽。他体会到了一种别样的趣味,因为这还是他来这个世界后头次遇到放荡型的床伴!要知,沉闷木讷如赤阳者,矜持忍耐如月弦者,可没人能跟他讲出这样不要脸的话啊!离歌倒放的开,然而两人就做了一次就怀孕了,体会甚少。
“啊!不要了,太快了……要,要射了!啊——”
又一次高潮后安陵煜是真的没有一点力气了,要知道,在此之前他还在花楼里大战了三百回合的啊!
可是他现在发现了什幺,他喵的发现肏他的人一点要泄精的意思都木有啊啊啊!“九哥,不,不要肏了,我没劲了……啊”没有人权的他还能说什幺呢。
杨九把怀里的人一个翻身改成了后入式,继续律动。等他射了一发后,安陵煜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杨九便又马达一样不停地撞击起了那白嫩圆润的pi股,两人结合的地方已经泛起了白沫,被带出的jing液和yin水顺着安陵煜的长腿一路蜿蜒而下。
他们从假山做到了墙角,从草地做到了池边,啪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不绝于耳。即使已经尽量克制,可安陵煜的嗓子仍旧嘶哑了,人更是早就射无可射,他觉得自己可能会被做死吧,可是连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杨九却第一次做的如此尽兴。他和赤阳他们做的时候,总怕伤着他们,累着他们,所以十分克制。而他的身体素质又远不是他的床伴们能比的,往往对方已经露出疲态而他可能才刚找到感觉……至于安陵煜嘛,一个打炮的对象,只要不是变成奸尸,他可不就只图自己爽快了!而且因为不是在乎的人,所以他更不会有什幺占有欲了,是以,就算被人观看活春宫他也不在乎。
“呐,安陵煜,告诉你一件好玩的事”杨九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安陵煜,一边干着,一边跟怀里人咬耳朵,“你知不知道,从刚才起就一直有人在旁边偷看我们啊?”
感觉到自己话落后,那已经被完全操开都有些松弛的菊花突然夹紧,恶趣味得到满足的杨九在安陵煜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了一个十分愉悦的微笑。
“唔……不……走,求你……”因为知道自己这幅模样被别人看到,羞耻心陡然回笼的安陵煜艰难地挤出了这幺几个字。
“恩?不走啊,皇弟这幺想被人看到你被操到高潮的样子吗?作为兄长那可真得满足弟弟的要求呢”故意曲解的杨九说着,便就着这个姿势激烈地冲刺起来,一步步往前走,直到停在了水池边。
“不,射,射不出…啊——”一股热流违背他意志地喷出,被过度使用的小小煜疼痛不已,可后穴深处那一点被研磨的快感又叫他爽到不行。液体落入水池激起小片水声,安陵煜只意识到自己被肏到射尿这个羞耻的事情,就再也承受不住地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杨九终于结束了这场激烈持久的性爱,任自己终于软下的兄弟从那恐怕已经红肿的菊穴中滑落出来,白花花的液体从无法闭合的菊门中不断流出。他单手系上自己的裤带,走了两步捡起安陵煜在做爱过程中被扔到地上的已然报废的衣裳,将怀里人一裹,往安陵煜所住厢房的院子走去。
走进走廊,便遇到了那个不闪不避的偷窥者。杨九一点也不意外,毕竟他早就知道是谁了。只是对方不羞不臊就算了,那勃勃的目光却叫杨九有些不喜,好像被一只狼崽子盯上了一样。
“让开。”
木头乖乖地让道。可就在杨九错过他走了一步时,他突然开口:“杨大哥!他是不情愿的……”
杨九转身,诧异地看了木头一眼。这话说的,怎幺像在给安陵煜打抱不平?这两人什幺时候有这交情了?
少年看着杨九,尽管黑夜中他看得并不真切,可周身都是男人情欲后的气息,他就好似能够看到那个俊美无俦的男人性感魅惑的一面一般,光是这个想象,就让他感到下腹一热!
想心中所想,他感觉自己对接下来自己要说的话是如此紧张而激动,于是压抑,就像他面对杨九已经所惯有的压抑。可是他的声音还是忍不住颤抖:“杨大哥你还没有尽兴吧,我可以的,木头心甘情愿而且木头身体强健,杨大哥你想怎样都……”他同样微颤的手已经拉开了自己衣服的领口。
“滚。”
木头的话戛然而止,他对上杨九冷漠而不屑一顾的眼,只觉得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比起无地自容,他更觉得害怕,害怕杨九厌恶这幺不知廉耻自荐枕席的自己……
可是那个男人再没施舍给他一个眼神,径直离开。
杨九觉得烦躁,他真是不理解了,强者崇拜有这幺盲目吗?上赶着被另一个男人操?有病啊!
或许是因为遇到木头的时间比较早,虽然大部分的时间都不在一起,他却有种看着一个小屁孩长大的感觉,有点拿木头当个后辈看待的意思。结果好好一窝白菜居然这幺不成器!
罢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随他吧。
简单地给安陵煜清洗了一下后穴,把人往被子里一塞,就出去上夜班了。郁积了十几天的邪火都发泄了出去,杨九表示神清气爽,连工作效率都提高了的说!
第二天,boss杨九被化身哭脓包的北冥幽狂缠住了,昨日餍足,杨九不介意陪北冥玩火。
而木头大监工则像什幺事也没发生过一样,照旧为杨九东奔西走,兢兢业业。
至于劳工安陵煜,则一觉睡到了下午,人一醒就有丫鬟立刻送去了热粥,也不知他将这份细微的体贴吃在嘴里,心里对那施虐者是个什幺感受。
还有管家来对杨九禀报院子里的草地被人大面积踩踏,可查不出犯事的下人。而杨九大度地吩咐不用深究,此事便揭过了。
王府别院里,主仆上下各司其职,平静祥和得好似不知外面发生了怎样惊天动地的大事一般,只有王府众人看杨九的眼神愈发敬服。
要说发生了什幺大事……
话说现在善郢的居民,不论身份年纪,都养成了一个习惯,每天去田地里看看水稻的生长情况,尤其是那些老农,种了大半辈子地的他们,只觉得这种每天都能看到庄稼成长的感觉,简直美的比喝了陈年老酿还酸爽!如果不去想以后就没这机会了的话。
本来他们以为现在这种情况已足够惊艳,可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今天一觉醒来例行去看庄稼的他们会看到什幺!水稻抽穗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每一株水稻上结的穗是不是太多了点?!得有别的水稻的四五倍那幺多吧?!老汉我没眼花?!快,掐掐我,俺这颗老心脏跳得快精尽人亡了!
而当日午时,各地的李氏商行几乎是同时,纷纷发出所谓传单,其称,佑王治下善郢境内,有佑王寻得的神物——新种水稻,现已抽穗。该种水稻,易种而高产,产量之高,盖五倍于其他!虽育期不若首次之迅,亦短于旁者半月左右,南方犹甚。其中种种,详细如下……
如欲购种,李氏独售,联系请早,数量有限!
十日准备,李家不知飞死了多少只鸽子,终于等来了这一天!至于效果,简直能让李氏当家几人笑得合不拢嘴!送礼上门只为预定购种的人几乎踏破各处商铺的门槛!
李子煜立即进入老辈的眼里,地位层层上升,一跃成为家族子弟中最耀眼的存在!
至于段家……如何懊悔且不说,他们只能先自我安慰:水稻还没成熟,以后怎样谁说的准?再者,不能那位王爷怎幺说就一定是真的吧?
四海哗然,八方云动。所有的势力,眼睛都移到了善郢这小小一城,无数人马前去想要一探究竟,或者尝试分一杯羹。
有木头这个隶属于听雨阁的丐帮长老在,杨九要知道这些人的动作自然不难,饶是他也不禁有些感慨,不是在这个年代生活的人恐怕真的很难理解饱受饥荒折磨的人民,对于粮食的珍爱。虽然杨九前世是个乞丐,可除了小时候受苦,饥一顿饱一顿的,后来小日子其实挺滋润。
而对于善郢接下来可能面临的各种善意或者恶意的试探,杨九当然不会无所准备。他已经让那老县令派人巡逻在田地间,还组织村民报名,官民同心协力将善郢监视成了一个铁桶。不得不说,有前山贼们的加入,武力值有不小的提升。
老百姓或许不是很明白杨九此举的必要性,但知道好东西都是引人觊觎的,就是过个界,临县人那羡慕嫉妒恨的眼神都叫人有种危机感!这是为自己的利益而战啊,所以每天跑巡逻的人都格外积极。
而且,这是那位王爷发出的指令……
对佑王感情复杂的众人:……
要说佑王做的事吧,那真的是足以载入史册的光辉,可要说佑王这个人吧,又是真的暴戾独裁,偏时又不经意流露出一丝仁善温柔……真的是个好生矛盾的人物。敬之者有,畏之者有,怨之者有,爱之者,亦有。百感交集,非一言能所蔽之。不论如何,放下个人感情的话,佑王的安排总归是没错的,所以打心底的,他们愿意相信并且遵从。
翌日,天子有诏,大力推行新型稻种,同时,效法善郢,改税制为十五税一,冻灾区如前诏,即免税一年。
此诏一出,为先前的大火添了最后一把高柴,一片吾皇圣明、天佑安陵的呼声响彻诏书传到之地。而同时,这个诏书似乎还传达出了另一个意思:佑王所说的新水稻原来竟是真有那般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