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毛小舞。”
没有回应。
“医院的医生都没这么高冷。”毛小舞在心里泛起嘀咕,“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白岑的高冷,点燃了毛小舞心高气傲的征服欲。
向来只有男人讨好她的份儿,她就不信了,拿不下一个白医生。
“白医生,明天需要来换药吗?”
“不用,不见水就行。”
不见水是吧,等她回家后,偏偏就洗澡了。
“白医生是中医?”
“嗯。”
“我脖子疼,前两天睡落枕了,白医生能帮我看看吗?”
“不用看,扎针的效果最好,立竿见影。”
毛小舞一听要扎针,立马闭嘴,她怕打针,扎针一样怕。
想糊弄他,小小女子,道行尚浅。
“痛经能治吗?”
总不该再扎针了吧!
“给你开副药,先吃了看。”
“中药太苦。”
毛小舞压根儿就没痛经的毛病,不过是在找话说。
“苦和痛,你自己选。”
“白医生,我老同学。”赵大爷领着一个岁数与他相仿的大爷走了进来,“脖子疼,睡落枕了。”
“坐下,我看看。”白岑的手在大爷的脖颈间按了几下,“扭了筋,已经揉顺了,您再试试。”
大爷左右转动脖子,还真不疼了。
“白医生真是手艺高超,老赵跟我说的时候,我还不信。”病去如抽丝,大爷兴冲冲的说道,“年轻有为呀。”
“您脖子有些僵硬,我再给您按按。”
“有劳了。”
白岑如今是大爷之友,开店半个月,名声在大爷间流传起来。
论年龄,白岑少说也有上万个大爷,他才是真正的老大爷。
“明天呀,我带几个朋友过来,白医生,你什么时候有空?”大爷感觉两肩轻松了许多,不由的感慨道,“这人呀,一上了年纪,各种基础病就来了。”
“9点开门,您可以来。”
“行,就这么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