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给伤口消毒这项业务,但出于人道主义,白岑从药箱里拿出酒精,朝她走来。
“不是用碘伏吗?”
用酒精消毒,那刺痛的酸爽,令毛小舞有些心慌慌,谁都怕疼,她也不例外。
“没有碘伏。”白岑停脚,她要是不愿意,就罢了。
“好吧。”毛小舞丧气道,如果是在以前,少不了她一顿怼,药品不全,开什么医馆,“会留疤吗?”
“你想留疤吗?”白岑反问道,他可以让伤口不留疤痕。
“当然不想了。”毛小舞小声的嘀咕道,“人家还没交男朋友。”
后一句,白岑只当没听见。
“消毒完后,再敷些草药,便不会留疤。”
“还有这么神奇的草药。”
白岑接着走来,半蹲下,用棉签沾湿酒精,开始给伤口做消毒处理。
就在棉签碰触到腿的一瞬间,毛小舞痛叫一声,一双手自然的就扶在白岑肩上。
“好痛。”
“忍忍就过去了。”医者父母心,白岑交代了两句,“天冷了,穿长裤比较合适。”
“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毛小舞在心中窃喜。
“就当我没说。”
毛小舞站着,白岑半蹲着,就在白岑抬头的一瞬间,四目相视,莫名的情愫在二人心中暗生。
“我去拿草药。”
白岑突然起身,毛小舞因失去支撑,整个人扑向白岑。
“是药草的清香。”
毛小舞的柔软紧贴在白岑的胸膛上,一双手抱在白岑背后。
“可以松开了吗?”
毛小舞不知道白岑起了生理反应,尤其是那对浑圆,不偏不倚的贴在坚硬上,令白岑的身体紧绷。
他也太不解风情了,美女投怀送抱,他竟无动于衷!
毛小舞松开手,装出一瘸一拐的样子,走到板凳前坐下。
白岑将草药磨碎,倒在白纱布上,走来系在伤口处。
他手法娴熟,动作利落,就连爱挑刺的毛小舞也觉得无可挑剔。
“医生,怎么称呼?”
“我姓白,你可以叫我白医生。”
处理完伤口,白岑便去做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