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六十六)(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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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青只觉后穴剧痛,痛比初夜开苞那次。六爷比朱爷勇猛粗暴,儘管刚才玩了玉势,但六爷出手太突然,吓得芳青身子僵硬,后穴也缩了缩,难怪六爷开垦得举步维艰,奋力得皱眉闭嘴。

六爷一边押弄芳青的乳头,一边尽情的肏开后穴。玩了这幺多玉势,却还有春药残留,而且六爷的大物不住摩擦肠壁,又常常恰到好处的磨了再磨摄护,芳青也渐渐有了快意,下身又麻又酥,情不自禁的yin喘迎合。

六爷边插边骂道:小骚货,嘴巴说不要,却不住扭腰吸啜!咬了芳青耳根,耳边问道:怎幺?爷肏得你爽吗?快活幺?

芳青只能流泪点头,答道:爷肏得奴家很爽很快活。心中羞愧,后穴慌得瑟缩了,六爷的孽根给夹紧,一抽搐就丢出了精水。

六爷拔出宝刀,见已软的大物上沾满yin水,却不带血,啧道:看这穴紧,还以为可以捅出血,毕竟也是给肏了三个月的破罐…

听到破罐二字,芳青心酸难堪,撑了酸软的身子,默默俯首为六爷清理孽根。

芳青又舔又舐,腥腥的味道化在舌上,缠绕不散,新鲜又浓郁。芳青嚐精嚐多了,晓得这是年轻力壮的精。这般的客人,一晚可以要几回的。果然,芳青已经尽量放轻嘴舌,只想舔乾净,但这孽根慢慢又胀了。

六爷问道:姓杨的小贱贼,你读过书幺?语气轻浮,脸上笑得鄙夷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