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青连连给扇耳光,脸蛋都肿了,害怕的唅了衣带,拉扯鬆开,再用嘴巴褪衣。芳青伺候得嘴舌都又累又乾,舔舌舐唇了几回,才再挑裤带,卸去裤子。
想起来,上次伺候六爷,只是给yin弄,还没有入过身。这是头一次见到六爷的孽根。这幺粗壮的男根,比朱爷和柱爷的还大。刚才那九寸长的玉势比起来,也顿时逊了色。上面的血管都充了血胀胀的,剑拔弩张的模样真吓人。
院里的教导,替恩客宽衣之后,如果恩客没有特别吩咐,就先口侍,再献后庭花。芳青俯头伺候,挂牌三个月,芳青舔舐吮啜的功夫也越来越到家,那兇物胀得更大,不仅佔满了嘴巴,还不停的磨擦咽喉,芳青心中就有点害怕。
六爷忽然抓了芳青头髮,拉起了那纤弱的身子,粗暴的扠了颈,大力推倒。
芳青粉嫩的咽喉受不了猛击,不住咳嗽,倒下的身子又痛又怕,绻缩成了一团。六爷扇芳青一个耳光,喝骂道:张开腿!
芳青马上张腿,但六爷还嫌不够,性急的一手抓一腿,猛力拉开,立即硬生生的插入。
芳青没料到有此突袭,痛得惊呼了出来,六爷丝毫不理会,奋力的抽插,芳青只能痛叫连连,呼叫道:要把奴家捅烂了,不要!不要!之后又哀求道:痛…痛…求爷怜惜,插慢些…
六爷兴头正盛,每抽一下,就一下爽利,当然丝毫不会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