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越也是病糊涂了,只想着让寒远跟他回去,说话也不经脑子,等反应过来时,寒远拉着行李箱准备走了。
关越忙追出去,一把拉住寒远的手,将两人搂在一起。
“寒远,寒远我错了,寒远…你跟我走吧,我带你回家,我来接你了。”关越一声声喊着寒远的名字,声音好不凄惨,苍白的一张脸涨得微红,就怕这一撒手,寒远就走了。
寒远不为所动。
关越眼睛红了一片,声音也带着哭腔,道:“寒远,我真不是个东西,你要打要骂都行,但别不理我,我欠你的,用一辈子还成吗?”
“你松开我。”
“万一你走了怎幺办,我上哪儿找你?”
寒远精神萎靡,关越也好不到哪里去,一听到寒远回来,什幺都不顾了,头发乱糟糟的,抱着寒远又哭又闹,宛如神经病一般。
“我去卫生间一趟。”
“我跟着你去。”关越说。
寒远没吭声,进了卫生间关上门,身子抵着墙壁仰头尽量不让眼泪留下来,浑身因为强烈的悲伤而微微颤抖,寒远伸手抹了一把眼泪,坐在马桶上深呼吸。
烟,寒远开始摸便浑身找烟。
点燃后深深地吸了一口,烟雾从鼻腔喷出,狭窄的空间立马充满了烟味。这十天,他已经不知道抽了多少包烟了,醒来时总会下意识摸摸裤包,才会安心。
寒远掐掉烟头,从卫生间走出来。
关越一闻便知道,寒远又抽烟了。
关越身子发虚,强撑着笑问道:“寒远你饿不饿,回去我就跟你做,成不?”
寒远不理关越,低头走在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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