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关越语噎,怔怔地看着寒远。
“你走吧,别让我看见你。”寒远伸手推开关越,转身回到房子。
关越被推得往后踉跄,脚后跟绊着石子,扑通一声摔在地上,浑身沾满了土渍,仍旧无法从寒远的话里回味过来。
关越想起,寒远在得到母亲去世的消息时给他打过一通电话,可关越压根没放在心上,还在跟小模特讨论中午吃什幺。
关越心口像被石头死死地压住了,慢慢爬起来,站在门口往里面望。
客厅摆着寒远母亲的遗像,中间放着棺材,那里面,躺着的是寒远的母亲。
周围来来往往的人群,嘴杂,似乎在讨论遗产该怎幺分配。
只有寒远,披着孝布跪在棺材旁边,一双手放在棺材上,额头轻轻抵在上面,像一只受伤的小兽,在杂闹的话语中显得异常孤独。
关越在门口站了许久,最后拉着行李箱离开。
到家的第二天关越就发起了高烧,当时被寒远那一推得不轻,手掌被刮出几道血痕,里面的沙子没及时清理,已经发炎了。
家庭医生过来给关越包扎了伤口,挂上液体便让他睡一觉。
平时不生病的人,突然发起高烧便会引起别人格外的重视,关越的妈妈匆忙跑过来,站在客厅优雅地只会佣人给儿子做营养的饭菜。
关母多少也听到了些风声,一边给关越掖被子,一边埋怨道:“没事瞎跑什幺,你看现在成什幺样了。”
关越烧得有些神志不清,嘴边嘀咕着“我错了”。
关越体质一向很好,即使冬天裸泳也不成问题,这次突然就病倒了,嘴里说着胡话,时而清醒时而迷糊,像是被鬼附身了一般。
高烧一直不退,被迫从家里转移到了医院的vip病房,这一突然状况引起了关母的重视。
关母请来了神婆,那神婆往关越身上一看,便喊“糟糕”,说是被鬼缠上了。
神婆从家里配好药水,将布条浸泡在里头看就来i.com,刚润湿便快速拿出来在关越胸口抽了几下,嘴里大声叫着“快走!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