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挚友为个女人就神魂颠倒,我似乎有些明白了。”茨木边亵玩着初夏的身体边想,“这女人的确和男人不一样。”
茨木目光划向她闭合的双腿,扯开了一只腿,露出底下娇艳欲滴的花蕊,“有点意思。”说着,就想去摸,可他只有一只手,还握着腿,他想了想,干脆将女人靠上池壁,将她的两条腿打开,摆弄成m字型。
蜜色的大手刚想摸上去,尖利的指甲就刮出了一道痕,茨木挠挠头,咕哝了一句真麻烦,还是收敛妖力,将利爪缩成了扑通人手的大小,兴致勃勃的摸了上去。
花蕊随着主人的呼吸轻微的收缩,被手指一摸上,收缩更加剧烈,嫣红的小嘴里时不时吐出被稀释了的浅白色水液,茨木呼吸忽然就沉了,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觉得这一刻浑身的血液都无比沸腾,精力旺盛的想立刻就找人打一架,身体也更加痛了。
他低头一看,自己那根东西此时头角狰狞,嘴吐涎水,自己都吓了一跳,他按了按,那东西不仅没被他按下去,反而摇头晃脑挺得更直了,茨木摸了摸鼻子,又看了看初夏那不断流水的小嘴,一时有些难办。
“你也想进去?”
肉棒弹跳了一下,似在颔首。
“不好吧,毕竟是挚友的女人。”茨木摇摇头,却忍不住寻到那穴口摸了进去,一摸进去就被媚肉纷纷裹住,吮吸,手指传来酥酥麻麻的触感,惹得肉棒更痛了。
“不过,她既然不是红叶,挚友应该也不会将她当做自己的女人,应该,不要紧吧?”茨木举棋不定,天秤在挚友和自己的欲望间来回起伏,终于,他咬了咬牙好似下定了决心,“反正她伤这么重,也是需要疗伤的,我就帮她一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