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钱,就没办法建房子。
没有钱,村子就没法恢复原样。
可是没成想,程河清跟大力连政府领导办公室的门还没摸到,就被人打发出去。
大力坐在马路牙子上,垂头丧气的说:“咱们就是一个破村子,对国家来说没一个算一个。就算上面拨了钱,也得被那群喂不饱的饿狼给贪了。”
程河清气,大力也气。
可是气有什么办法,没有人给他们说理,没有人能帮他们。
程河清拍了拍屁股,想到一个好办法。
幸亏药厂前段时间单子多,挣回一点钱。
程河清把村里的钱全放在一张银行卡里,虽然卡没了,但只要程河清记得卡号,就能从银行里挂失把钱取出来。
但前提是,需要程河清的身份证。
没有身份证,国家就不承认有你这个人。
程河清跟大力回了村,上面拨下来有五十几张帐篷,村里几个壮年把帐篷都搭在空地上,建起了一个临时额度下务村。
下务村的人可是有三百来人,五十顶帐篷,怎么分?
没办法,只能挤一挤。
要是放在以前,男男女女挤在一起,村里人的闲话肯定说不尽。
但这一次,是没办法的办法,村里人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六个人一个帐篷,为了避免尴尬,程河清准备让村里人采用报名的方法。
一晚上的时间,整个下务村的人就全部分好,尽管没那么方便,总归是大伙儿都有个住的地方。
这几天热,帐篷又小,男男女女挤在一张帐篷里,难免会紧紧的挨着。
男人的气息往女人鼻子里钻,女人的体香往男人鼻子里钻。
有老婆老公的还好,但是那些好多年没有碰过女人的光棍跟好多年没有碰过男人的寡、妇们,心里就开始忍不住的痒痒起来。
跟异性这么亲密的接触勾起了他们对干那事的渴望,身体忍不住的开始有了反应,男人的棒慢慢撑起,女人的小横沟慢慢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