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是他保证出了什么事都会给解决,可他万万没想到,会出现母猪集体怀不上种这种情况。
程河清急,郑大狗也急。
村里的人不止是把程河清家的门槛踏平,郑大狗家的门也被敲烂。
郑大狗自己都不知道咋办,怎么给别人说该咋办。
他躲在家里,不敢开门,一听到敲门声就浑身打哆嗦。
他开始后悔,后悔自己为啥要贪图程河清的小钱当这个大队长。
这下子可好,他连门都不敢出了。
下务村一时间焦急的很,慢慢的他们又发现,不只是猪怀不上,连家里的鸡鸭鱼都怀不上种。
下务村的人慌了。
他们又想到了两年前小翠带来的灾难,他们怕这又是一种怪病。
畜牲不怀种没关系,就怕这个怪病会传到人身上。
六婶家的孩子今年才刚把媳妇娶进门,要是就传染了这种怪病,岂不是家里就绝了后。
六婶害怕,赶紧去找程河清。
六婶说:“俺家可就这一个男孩,要是得了这病,你让俺咋活。”
程河清跟着犯难,岂止是六婶怕,他也怕的很。
这到底是什么怪病,毫无头绪,听都没听过,见也没见过。
上一次小翠得病,至少还能猜出来是妇科病变异的。
可这一次,程河清是啥都看不出来。
别说现代史,就算翻烂了书,也从来没写过一个村子集体鸡鸭鱼猪都得不孕不育的。
下务村人心惶惶,大力跟着急。
没孩子的痛苦他比谁都清楚,虽然身体这不痛那不痒,但两个人没个孩子,这个家就几乎不完整。
但他知道,他就算急也没用。
程河清要是会治,当初肯定就把自己给治好,哪能让他现在还受这个苦。
就在毫无头绪的时候,狗蛋娘突然跑到程河清家里。
狗蛋娘神秘兮兮,瞅了瞅周围没人才拉着程河清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