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点隔壁的二愣子他们还没有回来,她刚才一直竖着耳朵,就是没听到隔壁有关门的声音。
不行。
如果没有人当证人,那她的便宜不就白被这糟老头子给赚了吗。
再说,那药还不到最烈的时候。
她得拖一会。
王婶子向后退了两步,摇摇头:“不行,程大哥,虽然俺相信你,但是俺害羞,做不来这样的事儿,你让俺好好想想。”
程黑点点头,走到外面,让王婶子一个人在内屋里待着。
外屋跟内屋温差大,让程黑子感到一阵舒服。
过了一会,他感觉不对头了。
他脑子里全是老王家女人穿着薄褂头的模样,胸前两个大白兔若隐若现在自己的眼前。
脑子想着,心里就跟着躁动。
心里躁动,下面也有了反应。
他偷偷捂着裤裆。
想进去早点瞧完,又怕王婶子看到他失态的样子。
想回去,可人家病还没瞧好。
程黑在外面走来走去,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今儿也不知道是咋了,昨晚才跟河清娘好过,白天就这样。
难不成是老王家那女人长得好,自个才有了反应。
可一想又不对,自己对她还真就没想法。
别说现在河清是大山里的名人,就算是以前,他也不会背叛忠贞的爱情革命。
他只跟河清娘好。
程黑知道自己不能在这里待了。
程黑向内屋的王婶子说:“大妹子,俺得回家了,明天来,药箱先放你这,有啥问题你让二娃子叫俺。”
到嘴的鸭子还没煮熟,怎么就能让他给飞了!
况且药已经用下,再买的话还老鼻子贵。
王婶子怎么可能就这么让程黑走。
王婶子说:“程黑哥,你再等会,俺马上考虑好了。”
程黑说:“不成不成,俺今天不方便,明天再来。”
说完,程黑转身就走。
王婶子听到脚步。
心里急。
程黑就是不进来。
二楞媳妇今天也不知道咋了,这时辰还没回来。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她咋能在这个时候掉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