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清,咋个会是你。”
“俺也没想到是你。”
程河清喜道,喜鹊嫂家就住程河清家隔壁,两步就能到,喜鹊嫂的男人大力跟程河清从小光着屁股长大,只比他大三个月,两人就像亲兄弟那么亲,看到喜鹊嫂,程河清就像见到自家亲嫂嫂一样,满心欢喜。
“你咋会在这?”
喜鹊嫂问他,刚才一脚踩进这烟泡,喜鹊嫂还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了,在这荒山野岭的,三年五载也没个人出现。
“俺来采药,你呢。”
“俺也是。”
程河清奇怪,问她:“你踩啥药?”
这一问,可问到了点子上,喜鹊嫂脸上出现一抹红晕,不知道咋回答他了。
喜鹊嫂的男人大力表面上看没啥问题,可其实那方面不行,每次事儿整到一半就整部下去了。
这可苦了喜鹊嫂,嫁给大力三年,就像守活寡似的,一次也没满足。
开始还能忍住,可自从程河清结婚,妮儿晚上的叫声就像勾子一样,从程河清屋子里传到喜鹊嫂的耳朵里。
喜鹊嫂听到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面全是他们两干那事儿的场景,全身上下就像蚂蚁爬似的难受。
实在受不了了,喜鹊嫂四处打听,总算打听到了一个药方能治这病的,今天来山里找,差点给撂这了。
见喜鹊嫂没回答,程河清也没继续问下去,抬着头望着上面。
欣喜过后,程河清就开始担忧了,这么高的洞,就是熊瞎子也爬不上去,自己跟喜鹊嫂两人可怎么上去好。
思索了一会,程河清准备让喜鹊嫂站在自己肩膀上,尝试一下看能不能够着洞口,然后上去,找个什么东西来搭救自己。
这样想,程河清就开始跟喜鹊嫂商量:
“嫂,你上我肩膀试试,看能不能够着上面。”
孤男寡女共处在一个小空间里,还是深山野林的,再加上刚刚程河清走路出了汗,洞里充斥着男人的雄性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