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说，这其实就是一种毒品。

这对小情侣买这东西做什么？

“当时他们是跟我说，那个女的有抑郁症，买这东西是给来治病的。”

吴哲摇了摇头。

对于这个理由，他显然是不信的。

虽然这东西的确属于精神类药物，但若有医生开具的证明，是可以从医疗机构购买的，当然，数量有限，而且还需要实名登记。

若真是这个原因，大可从医院购买，找他做什么？

再者。

“其实那右美沙芬虽然是非处方药，但经过我的研究，这东西若是剂量用大了，吃多了，同样可以上瘾，会产生一些欣快感，出窍感，说白了，就是可以代替一些毒品，这两人啊，估计是瘾君子了。”

吴哲这般说着，最后还叹息了一声。

显然，在他看来，如此大好的年纪，染上了这东西，着实是令人感到遗憾和可惜。

周北平沉默了一会儿，随后开口道：“那他们这次来找你，也是来买药？”

“差不多，不过这次他们买的是一些治外伤的药。”

吴哲点头道。

“治外伤？他们受了什么伤？”

周北平刚才没太注意，但似乎没见那个男的身上有什么伤。

倒是那个女的。

周北平将手里的酒杯放了下来。

他想起了，那张满是蛆虫的脸。

已经拿了起来的烤肉串，也放下了。

“他们就拿了一些云南白药、红花油之类的东西，我有什么好问的？”

“不过说起来，有一件事情，的确有些奇怪……我看那个女人的面色，还有手……”

吴哲的语气中，有着一丝欲说还休的犹豫。

“怎么了？”

周北平看着他。

“怎么说呢，她的脸庞，没有血色，手指末梢部位，还隐隐有些乌青，这看上去……不像是一个活人……”

吴哲说着，就连他自己，都忍不住的打了个冷颤。

纵然，是在这人不少的烧烤大排档里，好像都有种遍体生寒的感觉。

“不像活人？”

周北平心中动了一下，但故作轻松：“你不是医学工作者吗？怎么？还信这些东西？”

“是不是丧尸片看多了，真以为尸体还能动，还能有思想？”

“再说了，就你说的这些，不足以说明这些东西吧？连尸斑都没有。”

周北平笑着，虽然他心中早已对此，有了答案。

“尸斑？你说起这个，我倒突然想了起来，那个女的，这么热的天，穿的竟然还是长袖衣。

而且她的双手，不停的绞着，我一开始以为她可能是有点紧张，现在想想，她是不是，在挤压手上的尸斑。免得被我看出来？”

说到这的时候，吴哲的声音，终于抑制不住的有些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