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上次李明来找他的时候，江晨会说一句“鸠占鹊巢”。

不过那次，周北平倒也不是故意躲着他，而是去给各大小区以及商业楼提供自动售卖机的公司调查了一下。

这一调查，也的确让他调查出来了一些端倪。

“不知道你听没听说，东泰公司的一位业务主管，上个月去世了。”

周北平笑了笑，把玩着手里的茶杯。

东泰公司，就是提供自动售卖机的公司，这是一家日本企业，正在滨海试推行自动售卖机服务。

自动售卖机在中国不多，但日本非常流行，大街小巷，随处可见。

这个话题转的很生硬。

可“李明”明显一怔。

“那又怎么样？”

他依旧低着头，声音也依旧那般的沙哑。

“是，死个人，很正常的事情，天天都有人去世，可这个人，除了是自动售卖机公司的业务主管之外，还是一位网络小说作者，听说还挺有名气的。”

周北平脸上的笑容，更加浓郁了，还透着一丝玩味。

“呵呵。”

“李明”报以冷笑。

“你别跟我说，对这个人，你不认识。”

周北平拿出一张照片，直接丢到了了前者的跟前。

“看来，你早就知道了。”

“李明”缓缓的抬起头。

那张发黑的脸，也完全不再是李明的那张脸了。

而是跟照片上的，那个死者，一模一样。

“看来，我的猜测，没有错啊。”

盯着眼前的李明，不，应该说是那位叫做郭四的，已经因为猝死而早已没命的业务主管兼小说作者，周北平淡笑了一声。

是的，这就是所谓的鸠占鹊巢。

郭四是已经死了，过劳猝死的。

天天忙完公司的事情，还要保持强大的更新量，不出问题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