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政笑了起来。

“张局长，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现在鬼都上门了，你还不承认，你没有做亏心事吗？”

“当然了，也有可能，像你这种，不懂得知恩图报，反而以怨报德之人，连鬼都看不下去，要索你的命了。”

张政意有所指。

张怀恩当然知道，他所说的，是关于他父亲的事情。

张政沉默了一会儿。

“在其位，谋其政，我所做的一切，无愧于党，无愧于人民，那就够了。”

“至于鬼神……”

鬼神他当然心存敬畏。

但他更不愿，跟张政说那么多。

“走了。”

张怀恩突然有点后悔回来。

他或许应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就是一个公安局局长，人抓到了，之后的事情，就交给检察院和法院决定好了。

他也不回去了，转身朝村外走去。

“小周？”

楚红军皱了皱眉，目光放在周北平身上。

他显然也没想到，事情最后会变成这样。

“走吧。”

周北平也没有多说什么。

只是看了张政一眼，嘴角掠过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最后。

他上了车。

车子很快离开了，来的快，去得也快。

“小周，你刚才不是说，真的有鬼来过吗？”

在车上，楚红军终于忍不住问道。

“鬼来过又怎么样？只要心中没鬼，直接无视就好了。”

周北平却摇了摇头。

鬼，本来就少，而且也没有很能多人想象中那样的恐怖。

至于害人的鬼，就更少了。

“张局长，你说是不是？”

周北平最后看向了张怀恩。

“对！”

张怀恩深吸口气。

就像是，宣告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