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里有一些弩手,取下背上的弩,靠着矮墙的防护,开始还击。
不过土匪人比较多,有三百多个,无法全部躲在矮墙下。魏延命令几个神射手盯住矮墙后的弩手,一冒头就射箭,剩下的弓箭手继续用弓箭往那些无处躲避的土匪身上招呼。
土匪们大多数都没有甲,只有少数穿着皮甲,那个头目才穿着一件鳞甲。复合弓配合破甲碳箭,而且还居高临下,对他们的杀伤力非常大。这种弓箭用来狩猎可以轻易地洞穿一条大型野猪。人们穿着普通的皮甲与扎甲都无法有效防护这种弓箭,只有鳞甲才有一些防护作用。
所以这种近距离的对射,其实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三波箭雨过后,土匪们死了四十多个。剩下来的人看见同伴身体像豆腐一样被射穿,除了转身逃跑,已经没有其他的想法了。这个时候,他们连头目的命令也不管,掉过头就跑。
魏延纵马挺矟,追了出来。他这次带兵出来,只带了一匹马,因此只好单枪匹马地追击了。
他从山坡上直冲而下,把长矟夹在腋下,手稳稳地握着矟杆,借着马的冲力,他无须发力,只要微微调整矟头,就可轻易地把那些背对着自己的溃兵刺个透心凉。
当土匪们开始溃退的时候,那个缺了门牙的土匪头目还试图阻止他们,后来看到魏延单人独骑追了出来,他连忙挥动一支大戟迎上前来。
在和土匪头目照面以前,魏延就杀了七个溃兵,他心中大呼痛快。眼见着对方朝自己杀来,魏延也不答话,矟头对准对方心窝,加快马速冲了过去。
缺牙头目身手也颇为了得。他在马上身子一斜,避开长矟,二马交错而过,他单手挥戟,向后一旋。他出手的时机非常好,在二马相错的高速之中,他的戟挥出之后,刚好可以够到魏延的脖子。如果出手慢上一秒,两匹马的距离就会太远,够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