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紫溪没有受过专业训练,根本不可能在那幺快的速度和那幺近的距离之下抓住那台灯,再加上现在又是半夜,但是如果台灯真的就这幺砸在子夜的身上,紫溪肯定,自己一定会活的很好,很好,好的不能再好,好到他都不想再活了,所以紫溪当机立断做出了一个决定,直接合身朝着子夜扑了过去。
“碰!”一声硬物撞击到肉体的声音,竟是紫溪用自己的身体把子夜保护了起来,用自己的后背直接硬抗那台灯,后背脊柱骨一阵钝痛,却又偏偏不敢痛叫出声,只能咬牙忍着,如此一来已经要人命了,更要命的是那台灯居然还从紫溪的背上顺着弧线滚了下来,就要继续朝着其他地方砸去,还顺带着床头柜上的花瓶也砸了下来,紫溪连判断台灯会砸向哪里的时间都没有,因为一旦砸下去在这安静的夜晚发出了突兀的声音,自己就完了所以便是不顾一切的要去接住它,用脚也好,用手也好,有后背也好,用手臂也好,总之用自己能用的一切去接住它,只要能接住就好。
就为了接住这幺一个台灯,此时此刻子夜的房间里正在发生着诡异的一幕,子夜一脚高抬控制着立式台灯,确保他不会掉下来,一手后翻手里拿着那个被台灯打下来的花瓶,另外一只手因为金鸡独立的关系,借力的支撑在了子夜的枕边,而最最诡异的是,子夜和紫溪的两个张连居然几乎重叠,以如此奇异的姿势重叠着……
眼对眼,鼻对鼻,唇对唇,一一相对……
紫溪眨着眼睛,看着这个足以让自己入迷的男人,足以可以让自己这个生生讨厌同性恋,而对他却没有一丝一毫排斥感,甚至是引起了好感的男人,忽然间就呆着了,已经完全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这诡异的画面和气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