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耐多时的欲望甫一进入便被同样难耐的穴肉殷勤缠裹,陆珩精壮胸膛紧挨着青丝,将他牢牢禁锢和保护在自己身下,粗大勃发的肉刃在青丝粉嫩的后穴中来回抽插,力道蛮横霸道又温柔疼顾,有技巧地触寻着青丝体内那一点极乐。
换了个角度顶入进去,身下美人突然发出一声不能自抑的呻吟,小穴反射性地紧缩,差点儿将陆珩夹射。陆珩心下了然,开始次次顶弄碾磨那处,还要低了头在美人耳边调笑:“小乖乖,是不是舒服极了?”
青丝给欺负地连句话也说不出,被陆珩的肉刃反复磨弄最敏感的一点已是极限,偏偏陆珩还要说荤话欺负他,穴肉不受控制地抽搐着绞紧体内的肉棒,心里却还想着不敢忤逆主人要出声应和,出口却只有带着哭腔的断续呻吟:“呜…嗯…呜嗯……”
感受到青丝的小穴紧裹得简直不像话,陆珩在抽插间隙托高他的臀瓣儿,恶劣地一阵揉弄拍抚,继续调笑美人:“这幺紧张做什幺?夹的我都没法动了。”末了又引着青丝一双紧紧攥着身下枕头的手攀上自己的背,吻上身下人的唇,和他唾液交融,就像两颗心也渐渐挨近在一起。
青丝感受着手心下陆珩肌肉随着抽插动作张弛聚拢,陆珩年轻精壮的身体像只充满爆发力的豹子,危险却让他忍不住想依附。不过他总还算有几分清醒,记得自己卑贱肮脏的身份,断断不敢生出什幺痴念来。他曾被主人正面抱在怀里,在床幔低垂的大床中央视若珍宝地亲吻,这一吻,就足够他用以后卑微落魄的一生来怀想。
陆珩并不知道此刻青丝满心苍凉地那些悲哀念想,见他闭了眼,也只当他怕羞胆怯。探手去寻青丝跨间模样干净秀气的分身,来回滑动着抚慰,本该是极快乐的事,却发觉身下原本敛着眸子满脸情欲的美人忽然全身紧绷起来,惊惶地张开眼睛看他,颤抖张口想说什幺,最终却又重新闭上了眼。
陆珩自是不解,这是又害羞了?难道是想起自己先前遭人轮番奸淫的可怕经历有了阴影……不然明明手中美人的分身已经不时轻颤,穴肉也是阵阵紧缩,显见是将要高潮,为何表情却像是遭到了伤害?
不待陆珩出声问询,青丝忽然双手搂紧陆珩的脖颈,像一个将亡的溺水者抓着最后一根苇草,断断续续地恳求:“主人…求求主人…青丝受不住了…求主人让青丝泻……”
听着青丝无助地哀泣求饶,陆珩的心像是突然被什幺怪物攥住揪扯,连呼吸也不得顺畅。他忽然明白,原来按照调弄玩宠的那套规矩,青丝一直在生生忍耐射精的欲望,直到再也承受不住,才惶然开口求他准许。
轻拭美人鬓角沁出的汗珠,陆珩开口,却带了些许无可奈何地苦涩:“泻罢…我准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