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欢馆头牌男女妓配种交合所出的家生穴,命运一生下来就已注定。欢馆称小倌为穴不为人,便意在让他们知晓自己存在的全部意义只有后穴侍人。接受调教时因生来羞涩驯顺,被刻意保留了羞耻心,日后侍人时纵使羞得浑身绯红,也会驯顺地依照主子的命令摆出最浪荡的姿势承欢胯下,要的正是这份别样销魂。
平日承欢胯下,再不堪再淫乱毕竟是在室内,门窗一掩,老爷如何折辱蹂躏也只一人得见自己这般下贱丑态。而今身处回廊,纵使下人避讳皆绕道而行,那不屑混杂着淫亵地窥视却不曾减少分毫,这要他如何摇臀摆首,放浪求欢?这份与玩物身份本就矛盾的羞耻心终于给他带来了灾祸,大难临头,白嫩光裸的身子止不住地瑟瑟颤抖,两只平日里勾魂摄魄的眸子蓄满了泪水,又好似承受不住巨大的恐惧一般忽而紧紧合上,等候着最终的发落。
预想的疼痛却久久没有到来,取而代之的,是一只温暖干燥的手,这只手在他初次承欢之时曾狠狠击打他的臀瓣,在这些时日里以征服者的姿态无数次地为他带来痛苦,而此刻,它只是覆在他柔顺如绸的一头青丝上,堪称温柔地安抚着他几欲崩溃的情绪。
“抬起头来,看着我。”
青丝睁开眼睛,怔怔地依照命令望向老爷。
那是一张极平常的面容,带着上位者难以言说的锐气。
老爷拂去青丝眼角簌落的泪“你一向温顺,为何今日如此忤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