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干的浑身酸软的沈若瘫软在地面,身下骚浪的嫩穴,被硬邦邦的炙热肉棍撑到不能再满,男人用粗硬的阴毛摩擦他被被干肿的穴口,让那嫩穴深处喷出一大股滑腻温暖的霪液,沈若脸庞像是蒙上重重春水,眼眸朦胧地张着嘴承受着男人的肏干 。
“…啊啊啊不行了…被肏松了……嗯啊……哈啊、受不了了……爸爸饶了我……唔啊!……”
沈若粉红的脸孔朝后仰起,沾满汗水的单薄胸膛不停的抖动着,恐怖的快感中,他哭泣地求饶,逃开,那被分开的双腿却不断被拖回来,被强势的成年男人桎梏,他处在被填满的快乐与害怕被捅穿的恐惧中无法自拔,浑身发软,仿佛要飘到了天上。
杜与嵘那粗壮无比的阳具越来越狂暴地刺入少年幽深狭窄的娇嫩菊门,一边胡乱搓揉他的胸膛,一边继续狂暴的抽插他的嫩屁眼,沈若扭动着身体想要逃离,却变成小穴对狰狞肉棒的吸附。沈若意识模糊,被杜与嵘操得快要死了,胡乱地叫喊着:
“嗯哼好热...哈啊哈…肏到了……好酸呀啊……好厉害……啊啊…啊!嗯哈、啊……不要了………呜……”
那巨大狰狞的物什在沈若雪白双腿间的密处进进出出,每一次冲击带来的快感都让他的身体变得酥麻瘫软,手臂颤抖着再也支撑不住上半身的重量,纤细得像女孩子的腰被粗糙的大手箍住,只有小屁股耸动着迎合男人的冲击,男人的精液在他体内拍打出去,敏感的嫩穴口直颤抖,手指又堵住他的马眼,全身都抽搐起来,拔出时大量浓精顺着大腿根滑落。
杜与嵘的手指堵住那还在一伸一缩的小穴口,手指搅拌了几下,“你这小妖精是吃男人精液过活的吧,这幺会吸!”
嫌不尽兴,杜与嵘看了看几步外的镜子,又把沈若扔在光滑的花岗岩台面,镜子旁边墙上还有盏昏黄的台灯,把两个人交合的样子照得一清二楚。他让沈若靠着洗手台,分开沈若的两条腿,挺着粗热肉刃,再次肏进了被肏熟的嫩穴里面,顿时里面内射进去的白色精液混合着嫩穴内的淫水,顺着白皙纤细的双腿流出,饶是杜与嵘功力深厚,都被这妖异淫靡的场面弄得倒吸一口气。
少年那带水的眸子,有着迷失魂魄一般的诱惑,啊啊地叫着喘着,开始摸自己的乳头拉扯,杜与嵘看得喜欢,一面在他嫩穴里磨着一面爱不释手地抚摸着他的嫩红乳头说道:
“骚乳头还没被人吸过吧,爸爸叫多一点哥哥跟叔叔来玩你,让你天天不知道被多少人吸乳头,小乳头变得又红又大,爽不爽!”
“嗯哈…嗯啊……不要、只要爸爸……把我吸大……”
立起来吐出淫水的玉茎,随着男人在穴内的摩擦与手指的撩拨,清液流得越来越多,穴口渴水般不住收缩张阖,杜与嵘又开始狠狠干他,让他肚子上不断隆起的阳具的形状,肉棒像是有生命的巨大猛兽一样胀大再胀大,杜若全身的知觉都集中在被男人狠狠进入的地方,分身也随着男人的力道加重而肿涨。
“不要别人……只要爸爸……只要爸爸疼我……”
看着沈若无力地抬起氤氲的眸,藏于眼底深处的泪水串串悄然滑落,杜与嵘也有点心头发紧,妈的,他不就是想干人吗?还是这小骚货来撩自己的,怎幺变成自己欺负他一样!真是没天理了!
杜与嵘心烦得不行,恐吓道:“闭嘴!再哭就把你沉江里去!老子被你哭软了!”
沈若还是抽泣着,自己捂住眼睛,杜与嵘看着他在灯光下嫩嫩白白的身体,忽然觉得有点下不来手。
“都十几岁了!老子像你这幺大都不知道挨过多少枪,跟老子打炮还哭,妈的!”
“不……不哭了,爸爸接着干我…爸爸好猛…呜……”
杜与嵘快被他气笑了,下腹啪啪啪的撞击在少年柔软私处,白嫩的臀部都被他的动作拍打得发红发烫,潮热的空气里又逐渐溢出淫秽的声音。肉棒来回摩擦嫩穴,电流般的快感磨得快要发疯,沈若又失神地又哭又叫起来:
“又塞满了……嗯啊、哼啊……太猛了……我要爸爸的大鸡巴——哈啊!操死小骚货吧……”
“要被亲爸爸的……大鸡巴…哈嗯…干死了……不行了……啊!……好舒服……好深……浪穴被肏翻了…嗯哼…啊啊……”
“肚子要捅坏了…嗯啊啊、爸爸……好爽……操的我舒服……啊哈……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