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臣有信心给殿下调理好身体。”
深秋时节,韩院正的鼻翼出了点薄汗,他言行都出自医者本心,只是贵人们的脉象比治疑难杂症还要难,他就是受不了京城那一套,宁愿来西北吃沙子,也好多看一点病例。
“像以前一样,一日一请脉。做得好了,本王资助你开医馆,如何?”
来自头顶巨大的压力撤走,看来是考验过了,还有根胡萝卜在眼前吊着,韩院正的声音难掩激动:“臣必定鞠躬尽瘁。”
“开方吧。跟别人你怎幺说?”殷秉德跟太子身边连个暧昧的怀疑对象都没有,这个孩子怎幺来的,韩太子想必也心里有数,殷秉德便不再顾忌,拉过一畔太子的手,轻轻摩挲,掌心果然又湿又滑。
“殿下常年为政事劳累,气血有亏,需要常年调养。”
“嗯。还有什幺注意的,一并写来。”掌心的热度不断交换,最终融为一样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