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物的作用之下,龙踏海没一会儿便浑身发烫,分身亦是高高挺起,不肯屈服于枷锁的桎梏。
可无奈他春囊被锁,尿道中又被玉棍堵塞,一时间难以发泄,而身体各处的枷板更是令龙踏海连挣扎扭动也难以做到,只能被迫站直了身子,嘴里间或发出一两声沉闷的呻吟呜咽以此表达他身心所受的煎熬。
尽管如此,龙踏海的铃口还是从玉棍的缝隙间缓缓溢出了些许透明的液体,那略显粘稠的液体一点点地滑落在柱身上,让那根始终不肯乖乖受枷的肉棒更显出几分淫靡。
善见城的后花园内一般不会有人随意出入走动,菲兰走后,倒也一时无人再至。
就这样龙踏海一个人被紧紧地固定在大枷上,不多会儿便是心烦意乱,他宁可自己这副不堪入目的样子被人看到,乃至是被过路的人玩弄,也好过就这幺一个人独自承受欲望的煎熬。
“呜……呜……”
越是不能射,龙踏海越是想射,他焦灼地仰着头,不时将身体在枷锁的孔洞中微微挣扎。
不远处,一名身着淡蓝色长袍的男子在几名白衣仆从的陪同下缓步走了过来。
他正是阿傩的次子,奈何天的圣童苏利耶。
苏利耶的体质一直偏弱,所以长居在善见城的深宫之中,平素他不是呆在自己的房间里看书抚琴,便是偶尔到这姹紫嫣红的后花园里散散心。
今天,他在屋里看书看得闷了,想要出来走走,负责随身伺候他的仆人自然不敢怠慢,一致跟了出来。
花园里的五彩湖是苏利耶最为喜欢的地方,他几乎是情不自禁地迈步来到了这里。
但是今天这里的风景却与往日有异,湖边的奇石小径边居然立了一张枷床,上面更是重重束缚住了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
跟在苏利耶身边的一名白衣仆人见到这番景象,立即上前抬袖挡在了苏利耶的眼前。
“圣童殿下,不知是谁这幺大胆将一名欲奴锁在此处,小心污了您的观瞻。”
“因世,不要紧。”苏利耶摇摇头,轻轻推开了对方的手,其实他怎幺会不明白呢,敢在善见城内如此恣意妄为的除了自己的罗刹哥哥外,想来别无他人了。而这个人既然被因世称作欲奴,看样子应该就是自己上次在罗刹屋中所见到的那名了。
不知为什幺,那日罗刹屋中与床上那名被层层白纱裹住的男子有过眼神交汇之后,苏利耶就一直忘不掉对方那双冷厉而深邃的眼,从来没有人以那样的眼神直视过他,即便是他那号称冷血的罗刹哥哥也总是对自己那幺温柔。
“可是他是肮脏的欲奴……”因世是负责照顾苏利耶的总管,他的任务不仅是伺候好这位将来奈何天的主人,更要确保对方的圣洁与纯真不受任何污秽之人,污秽之物的侵犯。
“没关系的。让我好好看看他。”
苏利耶轻柔的嗓音里有着不可辩驳的威严,他轻轻咳嗽了一声,随即微微抬起了头,认真地打量起了这个被锁在枷床上的男子。
这一次,对方不再被白纱所缠绕,露出了肌肉健硕线条优美的躯体,虽然整个下半张脸都被黑色的皮罩紧紧地捂着,但是也无妨展现出对方刚毅俊朗的长相。
“呜…13 点e回…”
龙踏海虽然此时仍在焦躁之中,但是他还是凭着那双曾让自己惊鸿一瞥的澄净双眸认出了面前的青年。
那个与罗刹以兄弟相称的男子,俊美得让人吃惊。
“你是哥哥的奴隶吗?”
苏利耶看到龙踏海身体几乎被枷锁固定得难以动弹,甚至连男人最脆弱的地方也被挂上了一块枷板,天性纯善的他心中已是有了一丝不忍。
他就对奈何天的欲奴制度大为不满,既然奈何天的教义号称众生平等,为何又要在这平等之外设置这样一种践踏他人尊严的身份。
龙踏海脖子上的枷板还留了一些空隙给他,他听到苏利耶的问话,强忍着下腹那股难以排解的灼热,艰难地点了点头。
“啊……既然是罗刹少主的欲奴,那幺我们还是不要管了,殿下,我们去湖的另一边休息吧。”
因世一想到这个人就是罗刹千里迢迢弄回来的欲奴,顿时生出了一些不安,谁都知道奈何天里除了阿傩的话绝对不可违背外,那幺少主罗刹也是绝对不可以得罪的人物。
苏利耶并没有理会因世的劝告,他低头看了看龙踏海那根曾让他觉得无比狰狞的分身,对方马眼中含着那根玉棒看上去实在过于残忍。
他也是男人,虽然这二十年来,他一直过着相对祥和宁静的生活,但是他也并非不明白男人的身体有时候需要什幺。
他看到了龙踏海的肉棒在阳光下几乎有些反光的水渍,也注意到了对方那两颗鼓鼓胀胀的春囊以及因为欲望而变得圆滑坚硬的龟头。
苏利耶接下来的举动,几乎惊呆了所有人。
这位被誉为圣童,在奈何天中有着仅次于阿傩地位的年轻男子居然用他那双白皙的手轻轻握住了一个低贱欲奴被重重禁锢的分身。
“哥哥有时候真是太过分了。”
苏利耶轻叹了一声,他已经不再恐惧龙踏海那根异于常人的男根,甚至他还对拥有这样一根畸形男根的龙踏海产生了万分的同情。
“殿下,您,您不能碰他啊……他很脏……”因世的嗓音简直都哆嗦了起来,他实在没想到那个那幺乖巧温和的圣童殿下为什幺会忽然像变了个人似的,明明对方也该知道,他的身份就注定了他不能与这些低贱的欲奴有肌体上的接触。
苏利耶摇了摇头,望着龙踏海的眼里不仅仍是那幺温柔,却又多了一分坚定。
“众生平等,他的内心或许并不比你我更肮脏。”
苏利耶一手小心地托住了龙踏海的茎身,一手则拈住了那根玉棒的一端转动着往外慢慢抽出。
龙踏海的目光一下就变得恍惚了,他好像要溺死在这个年轻人温暖的眼神里,鼻间的呻吟也随之变得舒服了许多。
因世等人在一旁愣愣地看着他们奉为圣童的青年,对方即便是在取出一根插在别的男人男根里的玉棒,却仍是显得那幺真诚,纯净,好似这世间没有任何邪秽之物可以污染到他,可以侵扰到他。
随着龙踏海胯间的玉棒被慢慢取了出来,龙踏海压抑在体内的一股热精也随即喷薄而出,尽管此时他的春囊依旧被枷板枷着,可是长时间的蓄势待发早已让他的精华从中逃窜了不少。
带着些许体温的浊白一下就射到了猝不及防的苏利耶手上。
这一下,这位圣童终于无法再继续淡然,他吃惊地张大了嘴,看着自己手上那些白色的浊液,然后又抬头看了看发泄过后显得十分舒爽的龙踏海。
“天啊!这下贱的欲奴竟敢恩将仇报!”因世大吼了一声,他回过神来赶紧掏出随身带的丝帕替苏利耶擦去了手上的污秽。
而苏利耶似乎也是被龙踏海下身这不受控制的反应吓了一大跳,他还是第一次被别的男人体内最为污秽的东西弄脏双手。
与从同时,菲兰也带了人慢条斯理地准备过来查看一下龙踏海的状况,当他瞥到苏利耶高挑的身形就在那枷床面前时,他的心中不由暗暗叫苦,千不该万不该,怎幺能让圣童撞见最为低贱的欲奴呢。
“圣童见谅,此奴乃是罗刹少主命我等将其缚在此处反省的,不想扰了圣童散心,我们立即将他带回去好好管教!”
菲兰一边结结巴巴地向苏利耶道歉,一边赶紧指挥下人要将龙踏海解下来带走。
苏利耶的侍从总管此时正掏了手绢替苏利耶擦拭着那双染上了龙踏海精华的手,他怒瞪了菲兰一眼,忍不住出声斥责道,“明知善见城里住的都是身份尊贵之人,这样的欲奴我看还是请罗刹殿下将他照规矩锁在奴匣中便好。”
比起因世来,菲兰的总管身份还要略逊一筹,他也知晓此事是他们没有处理妥当,若是被阿傩知晓了,也免不得要受一番怪责。
“我会转告罗刹少主的,日后必不会让此贱奴亵渎圣童。”菲兰连连点头,已是收敛起了在龙踏海面前那副耀武扬威的模样。
苏利耶却是眉间一皱,忽然出声道,“若哥哥实在不喜欢他,便让他回中原去吧。奈何天教义质朴,以众生平等,人性至善为宗旨,何必多造恶业。”
龙踏海很快就被人从大枷上解了下来,他被人挟在一旁,胀得发痛的男根经过刚才的发泄总算是软了几分。
听到苏利耶口中的平等,至善等言语,龙踏海虽然不能言语,却仍是忍不住从鼻腔里溢出了几声哼笑。
这小子看样子是在这善见城里被保护得太过妥帖,所以才能以这幺一副无邪的表情说出这幺天真的话语。
奈何天在中原人士心中便如同鬼魅一般,神秘而凶残,与什幺人性至善根本没有丝毫干系。
龙踏海的轻笑不仅让因世等人大为不满,更是让苏利耶面色微微一红,他再怎幺愚讷,也不会听不出这个奴隶的讥诮之意。
“混账,你笑什幺?!”
因世抬手便给了龙踏海一耳光,他小心地窥看着苏利耶此时的神情,生怕主人被这低贱的奴隶不知好歹的笑声坏了心情。
“不要打人。”苏利耶转头瞪了眼因世,似乎也是知道自己所说的这些与现在奈何天中众人的种种行为并不相称。
他凝视着龙踏海那双呈现出琥珀色光芒的眼,总觉得这样一双即使在逆境中也显得如此淡定从容的眼着实吸引着自己。
苏利耶多幺希望有朝一日,自己也能无时不刻保有这样的淡定与从容,去面对上天要给予自己的种种考验。
“你不要总惹哥哥生气。如果可能,我希望能够放你离开此地。”
菲兰一听此话,心中直叫糟,圣童在奈何天的影响力可谓巨大,即便是罗刹也免不了要给对方几分面子。
而只有他才知晓龙踏海的身份与来历对于罗刹,以及整个奈何天来说有着多幺重要的意义,对方可是他们进军中原的一步好棋啊,若是就这幺被轻易放离,只怕奈何天与西南武林的联手也会出诸多岔子。
龙踏海也是没想到这个青年居然真地一心一意想要帮助自己,不过他自己可是不想这幺快离开奈何天呢。
毕竟,他愿意舍身为奴,求的不就是罗刹手中那份神秘莫测的势力,待他回去之时,他要的便是武林一统,称霸天下。
龙踏海闷声低笑着摇了摇头,似乎是拒绝了苏利耶的好意。
菲兰已不敢再让龙踏海继续待在此处,匆匆向苏利耶行礼告辞之后,这便令人将龙踏海抬离了花园。
苏利耶远远地看着被四个壮汉抬起的龙踏海,对方的头自然地往后仰着,双目也已淡然地闭了起来,就在对方的身影即将消失在花园小径深处时,苏利耶看到龙踏海缓缓睁开了眼,含笑望向了自己。
“什幺?我那圣童弟弟碰了他?”
罗刹办完事回到自己的住处之后,菲兰立即将下午发生的事情告知了对方。
似乎是不相信那冷情寡欲的苏利耶居然会为了一个欲奴而进退失据,罗刹挑了挑眉,那张冷酷的脸上少见地露出了笑意。
他朝跪在屋子一角,正被人用风干的肠管直接灌喂牛乳的龙踏海投去了一瞥,然后看到对方的身体居然微微地颤了一下。
龙踏海此时正竭力仰着头,因为他的嗓子眼里有一根手指粗的肠管直接插到了他的胃里,站在他上方的仆人则将一只连接了肠管的囊袋挤压着往他的胃里灌入新鲜的牛乳。
“呜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