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污秽而违背常理的快感不仅折磨着柳泽的身体,同时也拷问着他的心理。无数次在严肃的会议上或是严谨的实验室中,在正常不过的动作都能带来意想不到的快感。然而柳泽只能苦苦压抑被挑起的欲望,就算不是仁科的禁令,他的自尊也不允许他享受这诡异的欢愉。

明天仁科就消失整整一周了。

强烈的便意已经折磨了柳泽一整天,他甚至都能感觉到粗硬的秽物就抵在肛口,随着站立和行走不断的拉坠着他的肠肉,整个下腹似乎都能感受到那强烈的憋胀感。

可在医院的几次尝试都没能得到结果,最后一次尝试柳泽在马桶上努力了将近半个小时,反复的用力憋得他出了一身冷汗。最后终于感受到肛口被干硬的秽物缓缓撑开,正在一鼓作气继续努力的柳泽却突然被急促的敲门声打断。紧急的会诊和危重的病人大于一切,柳泽也只得叹了口气放弃这次机会,可大量的秽物已经随着肠道的蠕动和肌肉的推挤下降了不少,干硬的头部卡在肛口上下两难。

努力了几次想将其夹断或憋会却均已失败告终,无奈的柳泽只好随意擦了擦便提上了裤子准备出门。可站直之后却发现肛口的秽物存在感实在太强,突出的肛口夹在腿间摩擦着衣物,让他连走路的姿势都变得如同合不拢腿般奇怪了起来。

努力的在镜子面前调整着自己的仪态,最终在再次的敲门催促声里柳泽不得不僵硬的走出了卫生间。僵硬的动作之下是每一步都会不断摩擦娇嫩肛口的硬物,干燥粗糙的表面不同于以前的任何一种玩具,粗糙的触感带来的不仅是轻微的快感,更是难耐的瘙痒和刺痛。

好不容易挪到会诊室,本准备赶快坐下松一口气的柳泽却被坚硬的椅面狠狠地将了一军,在体重和势能的作用之下,本来突出的秽物被狠狠地压回了体内。粗糙的表面猛地刮过细嫩的软肉,连带着内部的秽物也被重新挤了回去,一时间说不清到底是痛还是爽,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柳泽只能死死地咬紧牙关,生怕憋不住的呻吟泄露了什幺。

几经周折,柳泽今天终于决定按时下班回家了,下定决心一定要在今天解决问题,收拾完毕后便如就义一般毅然决然的坐上了马桶,没有什幺能够打扰他接下来的计划。

努力的放松着自己身后的肌肉,再尽力的排出体内的秽物。可原本正常人十分容易做到的排泄反射,在柳泽这里就是行不通。艰难的用力推挤换来的仍然是空空如也的马桶,似乎在上一次失败之后体内的秽物就失去了配合意识,根本不愿再次下降。

该死的,快出来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