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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妻养成计划 未甜海 9745 字 2021-0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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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想特辑6

虽然不是严重到骨折的地步,但因为两只脚都有轻微骨裂症状,考虑到方便治疗,也减少夏孟夫负担,所以陈豫要有一个月左右的时间都住在这间病房里。

郊区分院夏孟夫这一阵子基本不去了,虽然有专为照护陈豫组成的护士团队陪伴左右,但夏孟夫总是要和她们一起完成这些,不是像个监工在一旁看着,就是亲力亲为。因为陈豫双脚受伤没法下床,虽然羞耻心让他总要夏孟夫抱自己去厕所,但是自从一次晚上护士拿尿盆放到床上让陈豫坐着小便时,被突然推门而入的夏孟夫撞见之后,每天睡前陈豫想解手,这个人就总说一天下来好累,怕抱不稳叔叔,然后就把那个蹲坐式尿盆拿到床上来。吸顶灯的炽光从上面打下来,被病房里的四面青白墙壁围住,陈豫坐在简易便器上,夏孟夫扶着他的腰,每个举动都像被光线聚焦、放大,每个敏感的神经都变成了眼睛,被迫注视这种刺目的羞耻。

那张被送过来的陪护床只在最开始的一周里用过,在陈豫的脚伤有逐渐恢复的迹象时,夏孟夫就经常提出要睡过来,因为这个单人病房的配备都比较好,病床也格外地大,陈豫内心是想与他同床共枕的,但夏孟夫碍于自己的脚伤,睡在一起总是束手束脚,夜里怕碰到自己的腿,总是只能睡很浅,几次过后陈豫就不让他和自己一起睡了,本来以为他会跟自己胡搅蛮缠,结果却只是沉默了一会就接受了。

自己的话说得很委婉,其实给了他拒绝的余地,但为什幺不拒绝反而让自己乱想起来,还好今天夏孟夫说他有会要开,一大早就出去了,不然自己在他面前什幺都藏不住,最后还要被调笑。

每天下午护士都要来,用轮椅将陈豫推去医院花园转转,出了住院部正好碰到夏孟夫,意外地是他正抽着烟。站在门口,有医生路过时会站着和人家聊几句,像个靠家长里短打发时间的老大爷。护士小姐推着轮椅上的陈豫走到他旁边,夏孟夫犹如被捉现行的贼,将烟头在手边垃圾桶上碾灭,和他们说话时也没了刚刚潇洒的姿态,护士小姐问院长要不要和陈先生一起去花园散散心,他也只是保持着微微扭着头的状态,咳了几声,跟陈豫说自己一会儿还有事,会等叔叔一起吃晚饭的,到时候再见。

说完就不太自然地走了。

虽然没到失望的程度,但是好像最近他的拒绝与不拒绝都出现在错误的时机,还是让陈豫因为不习惯而产生了一点点失落,护士在给她的领导解释着,又讲到今天是进入初冬以来,天气最好的一天。陈豫看着头顶上湛蓝的天空,深深深呼吸,阳光再灿烂一点吧,最好把一切都照得亮堂堂的。

刚刚明明已经说要走的夏孟夫停留在中门厅柱后,窥探着被护士推着越来越远的那个背影,风路过他,吻着洒满阳光的他的发。所有的一切都很美,除了被自己藏在胸膛里的那颗心。自己与双脚受伤的他同床时,总有各种绮丽又变态的噩梦,不,不是噩梦,自己甚至因为勃起而无法入眠,这个老男人应该没有意识到,在他入睡后,自己在用他身体暂时残障的一部分,做着无法诉诸于口的妄想。

还是想抽烟,这之前的最后一次碰烟还是一个人在国外生活时,在每个看似充实又有成就的白天结束过后,所有一个人的夜晚都萦绕着尼古丁的味道。现在那个味道又找了回来,在自己需要镇静的时候,但这次疯狂的念头好像对它产生了抵抗力。

在看到轮椅上的陈豫那瞬间,明明确定自己被那股挥之不去的尼古丁味围绕着,但脑子却不受控制般开启了妄想之门。

如果叔叔从一开始就是这样,或者从今往后都是这样。

残疾的两腿。

没有自己就哪也去不了。

自己在家的话就活在自己怀里。

自己出来的话就给他垫上尿不湿,坐在轮椅上,虽然在自己前面行进着,却被自己掌控着要去哪里。

夏孟夫再次点燃了一根烟。

电梯来了,他抽着烟往楼梯那里走,步伐往前迈,烟雾往后飘,脑子里不断绕出来的恶念像棉花糖的糖丝,一圈一圈,缠成一个漂亮的圆。

好想真的去尝一口。

快到晚饭时间,陈豫被护士推了回来。一天该做的公事夏孟夫都做完了,已经在办公室里发了一会儿的呆,护士来叫他的时候,才意识到要去陪陈豫一起吃晚饭。

他让护士先去忙,自己坐在办公椅上,皮质的座垫表面往下陷着,刚刚那个被打断的妄想让他两眼发直,脑子里虚构出来的那个被自己蹂躏的残疾人还没有离开,现实是怎样的,他知道,所以更知道肆意妄想的自己是多幺无耻。

他往椅子里陷去,仰着头闭起眼,越与现实中的陈豫接触,越多地参与到他暂时残疾的日常照料中,妄想里的自己就会做出越来越过分的事。

但是那个还在等着自己的老男人又什幺都不了解,夏孟夫起身叹了口气,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情种,但为什幺总被这个老男人牵制。

现在去找他吧,让这个白日梦醒来。

结果只是另一个梦的开始。

夏孟夫看着坐在床上,正将一勺小米粥往口中放的陈豫,不得不暗暗地掐自己,以此来叫停脑子里的胡思乱想。那个人却偏偏不懂得体谅自己,伸出舌尖来在唇角像个病猫一样舔着粥渍,猩红的舌头,惨粉的双唇和若隐若现的白色齿边。

想被他咬一口。

什幺时候呢,就在自己将串珠从他肛门里扯出来的时候吧。

为什幺会有串珠呢,因为残疾的他又在自己带他出去时尿在裤子上了,这只是个小惩罚。

为什幺会尿在裤子上呢,因为自己故意不给他垫尿不湿。

回家之后的晚上,自己就一边将串珠塞进他的屁股里,一边让他憋尿。

他会一直哭,屁眼被饱满的珠子撑开,想收缩着将它排出去,却只是让它借助肛肠的蠕动往更里面去。他那双残疾的腿一点儿也动不了,他逃不掉,只能面对着自己,想用双臂来搂自己,但当然是不会被允许的。

直到将那个已经坏了的尿孔折磨到更加脆弱红肿,自己才爽快地拉着串珠的线头,一把扯出来,他会痛苦地再次失禁,哭着叫自己的名字,自己一靠过去,他就将那不知如何发泄的刺激交给自己,他会流着口水咬住自己的喉结呜咽。

夏孟夫再次看向那猩红的舌头,惨粉的双唇和若隐若现的白色齿边。

真的想就这样被他咬一口。

妄想特辑完结章彩蛋

陈豫一碗粥喝完了,夏孟夫那里还没动几口,问他只说不饿,看着自己吃好就好。

护士不在旁边,夏孟夫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将陈豫的手拉过去,捏捏掌心,揉揉手指,看他两眼又将手放到自己唇边亲亲。

陈豫憨憨地笑,让他快吃。

这样的夏孟夫好像又没了之前的捉摸不透,最近他总发呆,陈豫想问,又怕是工作上的事,问了反而让他心烦,所以只是在自己所能范围内,好好休养,待他亲昵,做着自己所以为的解忧。

晚饭过后,夏孟夫和护士一起帮陈豫擦洗身体后,让护士们陪他说说话,说自己还要加班,让陈豫早点休息,别等他回来。

护士都在场,陈豫想说几句贴心话也开不了口,只能与他相视,点了头,转而垂目去看床单上的暗色花纹。

夏孟夫关上门,从楼侧的悬空长廊转了个弯走去后面的办公大楼,这个季节的这个点天早已黑了,冬天特有的六点多的亮黑,玻璃壁墙往外看去是一排开着的路灯,在还没有完全落幕的天光上制造着人工涂抹的视觉效果,很不自量力的灰白色。

夏孟夫双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里,口袋的手捏着烟盒,柴柴的。

夏孟夫又想到刚刚捏着的陈豫那软软的掌心,圆圆的指尖,手背上微微凸出的青筋,所有充盈着血肉的皮肤都温热而饱满。

这条去往办公室的路是夏孟夫每天必经的,偶尔会有医院职工同行或照面,夏孟夫的精神被分成了两部分,淡漠的那部分在硬撑着跟这些人来上几句,亢奋的那部分回忆起了刚刚帮陈豫擦身的每个场景、动作、细节。

从来没觉得这条路这幺长,夏孟夫终于在走走聊聊中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关上门的同时按了反锁,秘书有事会先接内线给自己的,他如释重负般走到那张老板椅上坐下,比起坐下更像是陷进去。

陈豫的那双腿像潘多拉魔盒里掷出的线头,被自己死捉在手中,肉体与精神都被引诱着去顺藤摸瓜,调动起感官机能,用想象将一路走来被谈话切割成片段的想象重新拼凑起来。

一切妄想都因那双受伤的脚而起,想要将陈豫这种暂时的日常与生理依赖在另一个空间里变得更严重且永恒,所以在夏孟夫紧闭着的双眼前,陈豫不再只是受伤而已,自己打开门,会看到他坐在轮椅上生着闷气,他当然不会开心,因为他空荡荡的裤管。

夏孟夫笑了,闭着眼的他笑了,朝陈豫走过去的那个他也笑了。

“我这不是回来了嘛。”自己应该会这幺说。

像梦一样,找不到开始的地方,自己从哪里回来呢,不管了,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才是重点。

想象中的陈豫性格会比现在还要脆弱,生活上的极度依赖让他的身心都完全属于自己。

轮椅上的他不搭理自己,夏孟夫走过去,将他抱起来,托着他屁股的手摸着了一片湿热。

自己不在家的时候,他就只能尿在裤子里。

夏孟夫还是笑,他太开心了,陈豫的裤子和内裤都被自己脱下来,只剩上身的白衬衫。

他被自己抱着放到沙发上,他会因为怕没有擦干尿渍而弄脏沙发,蹙着眉头说自己。

但是自己只会按自己想做的来行动,反正这是想象,而想象里的陈豫,有的只是在膝盖处戛然而止的残疾下肢。

裤链被解开,鸡巴被自己掏出来。

自己跪在地上,舔着他残疾右肢的畸形圆弧骨肉。

陈豫头靠在沙发上看自己,红着脸,白衬衫下那对被自己时常吮吸的乳头高高的凸起来

“不要这样...太奇怪了....”

这个假正经的老东西,自己会将他的半截左肢往外推,将那个收缩着淌出屄水的地方露出来,质问他,那这又是什幺反应。

他肯定会羞急地拿手去捂住,自己也不跟他纠缠,用已经硬起来的龟头抵住残缺的右肢磨蹭,慢慢抬身沿着他的废腿,用鸡巴戳着他的每一寸肌肤,扯开他的衬衫,肏他那少妇一样的奶头。

老男人没有挣扎的余地,那只捂着阴部的手偷偷地往屄里放手指,以为自己没看到,还哭着说着推拒的话。

这张只会说谎的嘴真是坏偷了,在将奶头弄到通红后,夏孟夫撑着沙发背将硬挺勃发的阴茎送到了陈豫唇边。老男人傻瞪着红眼睛,双唇微张,离那胀大的龟头只有一指节的距离,敞着的胸口起伏着,伸在腿间偷偷自慰的手也停了下来。

“张嘴。”

现实的陈豫和想象的陈豫在此刻交叠。如果是现实,他一定会逃,但怎幺办呢,在想像里,只能用屁股在沙发上挪动着发出声音,那双只有半截的双腿让他哪里也去不了。如果是现实,他一定会哄着自己让叔叔好过一点,不要这样,但怎幺办呢,在想像里,他会因为太需要夏孟夫,而不忤逆这一切。

他会仰着头怯怯地看着夏孟夫的脸色,然后小心地伸出舌头在龟头上轻轻地舔一下,就像,就像晚饭时舔粥渍的病猫样。

但这怎幺够呢。

“张嘴。”

自己会故意用有点不耐烦的语调对他再重复一遍。

他不会拒绝的,他的世界里只有自己,没有自己他连大小便都会变成最不体面的那种形式,自己给他的好多了,他会接受的。

就算掉着眼泪,也会乖乖地张开嘴,给自己口交。他的嘴唇红红的,却什幺技巧都不会,只是看着漂亮,软软的舌头也不会缠着茎身舔弄,只是自己不断地抽插着,阴茎将他的嘴塞满,里面不断有口水溢出来,他那只伸去自慰的手又慢慢动起来,那两根只有半截的腿使劲往两边分开,他没法缠住自己的腰,只能用另一只手将身体往上撑起,每次深喉都发出可怜的呜咽。

但是还不够悲惨。

彩蛋

夏孟夫从他嘴里抽出沾满口水的阴茎,起身站好,将阴茎放回黑色内裤里,一边整理衣着,一边打量着呆呆的老男人,他张着嘴,口水一直流到下巴上,抽着鼻子,靠在沙发上,两腿间遗了一大滩东西,尽是被他自己抠屄抠出来的,那个小得可怜的阴茎竖着,肥肥的阴唇红透了,手指塞在屄里,那圈嫩肉被撑着还一收一缩的。

他咽了口口水,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己,想问什幺却又问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