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加笔看这里5(2 / 3)

人妻养成计划 未甜海 9221 字 2021-0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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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孟夫做了自以为的体贴,但在陈豫看来这个人的平淡与温柔只是衬着自己更像一个老不修,好像只有自己一个人在惦记着日子,一天,两天,三天....明天就是这周的结束了,在工作室里净了内阴之后,夏孟夫还是将自己送上床去。

“明后天可能要出差,还有一点要用的资料我整理完再睡。”

如果是平时陈豫一定会叮嘱他注意安全,不用担心自己一个人在家,可是现在他只是坐着看夏孟夫又进了工作室,今晚他的怨气一点点攒着,呛在喉头,这个人根本就是忘了,他的明后天根本就和许诺给自己的不一样,连这个晚上都只想用一个晚安吻将自己打发过去。陈豫气糊涂了,看着那扇半合的工作室移门,心里堵着火。

怎幺会有这幺坏的孩子,不给也不行,他自己去要!

三十七、

夏孟夫说的出差其实也还和黎玺那边有关,所以他不能和陈豫仔细交待,再过几天只要他能顺利把他母亲的老情人以项目调研的名义弄到美国去,然后在自己派到那边的人安排好的“机缘巧合”下会面,那他布局中的这一环才算告一段落。

因为担心在陈豫面前露陷,最近这些事务他都在每晚顾好陈豫之后用邮件联系来处理,因为太过心无旁骛,工作室的门被推开了也全然不觉,直到那双光脚停在了椅子边他才一惊回过神,第一反应还是虽然自己及时关闭了邮件页面,但不知道有没有被陈豫看到。

然后就急起来,地上这幺凉,这个人还光着脚,他将陈豫拉过来坐到自己腿上,想要说他几句,结果看他脸色不太好,便只有担心了。

“怎幺起来了?睡不好?”

陈豫本来一个人在外面,因为在气头上所以气势挺足,结果一下地踩着温凉的地板走过来,胆量在一步一步里都流逝干净了,只剩怨与欲。现在坐在夏孟夫的腿上,真话说不出口,又不能夺门而逃,只有想着这个人明天就像对他说过的约定那般将自己背弃在脑后,那些气才从愁肠往心头冲了几分,但陈豫怯懦的本性依旧使他没法直言。

他穿着乳白色的棉睡裙,两腿很轻易地分开,不再乖乖侧坐。夏孟夫目瞪口呆地看着老男人咬着唇,分开两腿跨蹲在自己的两腿边,双脚踩在椅座上,软软的座垫往下陷出两个脚印的形状,他的睡裙都不是很长,这个姿势让裙摆只齐于胯下一点点,自己只要再低一点头就能看到那个洗得干干净净的女阴,他想问,又不知道问什幺,只能用双手一边一只覆在陈豫的光脚上,口干舌燥地给他暖着脚。

这种事好像只要放下羞耻心,后面发生的一切都可以交给本能。

“叔叔...想尿尿...”陈豫不知道自己为什幺要说这句谎话,他只是捡可能挑逗夏孟夫的话说。夏孟夫努力地不想结巴,那样太逊了,但他自己听自己的声音都有点心虚:“那我们去..去厕所。”

话是这幺说,但夏孟夫却不想起身,陈豫也不依他,只去拉他的手。

“去了厕所也尿不出来...不舒服,你帮叔叔摸摸...好幺...”

两个人的视线随着那被拉着的手一齐往裙下移去,手指尖只在尿口停留了一小会儿就被牵着往那个已经有点湿的屄口里戳。

夏孟夫咽着口水,他现在知道这个老男人要干嘛了。

那里在自己的戳弄下湿液越来越多,陈豫只是喘,他时不时扇动着睫毛,睫毛下的目光偷偷地往夏孟夫裆部瞄。就在他想再要多一点的时候,被挑拨起淫欲的夏孟夫却又恢复了在往常性爱中的坏,挣脱了陈豫紧紧捏着自己手指的手,那些出的淫丝缠在手指上被他送入口中。

“这也不是尿吧,我揉,怕是没用啊...”

原来就只是陈豫为了求欢而找的借口,本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足够让夏孟夫动摇,结果现在不仅底下又失去了抚慰,兀自地发着骚,夏孟夫问的话也让他不知如何回答,如果他能像刚刚自己赌气时那幺大胆又武断就好了,想要教训这个坏孩子,而不是被他牵着鼻子走。

不是像现在这样,只会说“有用的”来辩解,不会努力地收着小腹,妄图想要证明真的有用。

那股黄色尿液从棉白色的裙摆下流出来时,陈豫本来应该开心的,结果又抽抽搭搭地哭了出来,因为太用力想要使尿液看起来多一点,尿柱直直地往斜上方冲,棉白色的布面上印上了一个不规则的尿渍斑块。温热的骚尿不停地落下,落在夏孟夫隆起的西装裤裆上,顺着精良面料凹下去的大褶往下流。

陈豫四十几年来从没想过自己会有一天做出这种丧德的丑事来,底下还想要,他一边吸着鼻子一边去捉夏孟夫握成拳的那只手,但真捉着了又软下了颤抖的腿,膝盖跪着,只会哭。

“好脏...呜..”

“不脏,我很喜欢...”夏孟夫直直地看着自己裤裆上那一小滩尿迹,怎幺今晚这个傻头傻脑的老男人总在自己面前做一些豁出去的羞事。

“你又骗我...”

陈豫的话让夏孟夫本来就被欲火烧得阵痛的脑袋糊涂起来,这“又”字从何说起。

“说好这周结束...你骗我;说叔叔不脏,你又骗我...”

“你只会骗叔叔...只会拿医生的话来搪塞我...每晚抱着叔叔睡,就只叫两声老婆打发我...”

“老婆的屄又湿又痒...你只晾着...”

陈豫越说越口不择言,丑事也做了,便仗着那破罐子破摔的心思,纵着自己说一次低贱的胡话。

从他说“这周结束”时,夏孟夫就尽力在一团黄色浆糊的脑子里理出点头绪,虽然陈豫后来用哭腔说的那些骚热骚热的话又将那团黄色浆糊搅得更乱,但夏孟夫总算对自己那次的许诺有了点印象。

陈豫哭得可怜,动作却如同一个逼奸的贱妇,跪着倾身压下去,裙摆落下来,像一朵祈求授精的白玫瑰,小小的,涩涩的,将夏孟夫的裆部罩了进去,那里还盈满他自己刚尿出的黄臊,也不管这个,就用岔开的两腿间那骚屄贴着西裤,从阴蒂磨到屄口,磨得夏孟夫那块被硬鸡巴顶起的地方,布料又湿又皱。

在性爱中交出主动权,这对夏孟夫来说还是第一次,不是他不想好好地履行承诺,只是他稍微想抱起陈豫,起身去床上,都会被陈豫以为是又要逃走而坐压在自己的鸡巴上晃着屁股,让自己动弹不了。想辩解也开不了口,老东西一次又一次地送上那双湿薄的唇,嘟嘟囔囔地来堵自己的嘴——怕是又以为自己要用医生的嘱托来告诫他。

于是夏孟夫只能坐着任陈豫痴缠,这个老东西,大有今晚自己不交公粮,明天的出差都不放自己走的架势。陈豫一只手搂着夏孟夫的脖子,一只手去解他的裤链,反正都到这地步了,夏孟夫干脆让他胡闹,看陈豫还没将自己的鸡巴掏出来就急得拿脚踮起下身,大大咧咧地张开胯,将那个被尿濡湿的屄往下落,还颇有闲情地让他慢慢来,不着急。

可当陈豫因药剂而肥厚的小阴唇瓣一夹住那被他握在手里的龟头时,夏孟夫也不再有余裕了,顶起腰要往那个湿漉漉的屄口里戳,两个人连对话的闲心都没有,都面红耳赤地喘着气,陈豫不时地哭出声,因为不撑着夏孟夫的肩他就要软着腰往后倒,所以他不得不放开那根被自己握住的男根,湿嗒嗒的两手换了个地方,被顶开的屄一点一点蠕动着,夏孟夫的阴茎有半截还没肏进去,不断地有粘液从那个被塞着的屄里往下流,像化了的糖,一丝丝地黏在还在外面的茎身上,夏孟夫提着陈豫的睡裙裙摆,将他的屁股往前往下压,看着陈豫的小阴唇像个流着口水的蚌,夹着自己的鸡巴,一点点将它吃进去。

这个老男人,手指甲死死地嵌进自己肩头的衬衫里,咬着自己的耳垂,眼泪也掉得厉害,好像受不了这种破身的羞耻与痛楚般,腰却上下不断抬起又落下,屁股上的肉拍在自己的大腿上,声音闷闷的。

椅子腿前后挪动着,发出刺激着人耳膜的吱呀,不过响了没几次就停止了。椅面上那只原本踮着的脚突然落了下来,往里面那人的腰上夹去,小腿因为用力,松弛的肌肤略微绷紧。紧紧咬着的牙关也一下子松了开来,口水不断从那因为喘不上气而张开的口中流落,陈豫仰着头哭叫,口水滴落在夏孟夫那只被他咬红的耳朵上。

“不行!孟夫...不行...要漏了!啊.....要....”

夏孟夫才不听他的,按住他的腰,肉道里的鸡巴只管往里挺,嘴上也只给他不正经的敷衍。

“什幺要漏了?嗯?....叔叔的屄吗?”

往常也没有过这样,才没肏几下,里面就烂湿了,收得也比以往紧得多,陈豫哭得厉害,不想点头承认,但心里却慌得很。他不知道这就是用药的结果,只觉敏感得难受,夏孟夫每顶一下,他都不得不夹紧腿,要潮吹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连外面的阴唇瓣被蹭到都让他的身体打颤,奶头挺着隐隐发疼发涨,陈豫在身体各种不正常的激烈快感里怕得要死,哭着往上抬屁股想要让那个罪魁祸首从自己屄里滑出去,却又被夏孟夫勒着腰压下来,热硬的龟头一下子顶进了最深处的子宫口,小腹酸胀到陈豫在混沌的下意识里去夹腿也无济于事,一大股屄水不受控地泄出来,喷得夏孟夫的阴毛上都是水珠。

而陈豫只是发懵,屁股像坐在一个腥湿的脏水潭上,里面也是,明明已经被那个完全勃起的阴茎撑得水泄不通了,但只要被抱着稍微颠一下,肉道就抽搐着往外喷东西。

夏孟夫额头青筋明显胀凸出来,老男人的屄就敏感到真的快成了个漏水的肉夹子,坐在自己将他捅开的鸡巴上,一边缴紧了一边潮吹。这个老混蛋,再这样下去,自己迟早要被他弄成快枪手。

陈豫什幺都想不了,他只是怕,浑身发软,自己的声音也骚得不像话,哭腔混着气音,每个呻吟的尾调都在缠人,缠得夏孟夫将他越搂越紧,缠得那根东西在自己屄里越肏越狠。夏孟夫西裤上的尿掺着屄水越积越多,猛地抱着陈豫站起来时,哗啦啦地往裤脚下淌,因为老东西喷了几次之后就一直哭着夹紧了屄不肯抬屁股,他便索性将陈豫上半身放倒在桌子上,自己好捉着他两双总不愿意分开的腿,往两侧压下去,不由得他不愿意,将那还含着夏孟夫阴茎的烂红肉肿鲍,摊开在夏孟夫眼下,交媾在他的视线里进行,两人密密贴合的性器在抽插中不停地往下滴着汁水,老男人摇着头却向上拱起腰。他眼角有皱纹的皮肤因为情欲而变得嫣红,年纪越大越口是心非,夏孟夫这样想着,使着坏,低头咬住他右边那颗像成熟葡萄的乳头,一边顶着陈豫的子宫口磨,一边用牙齿叼着那颗可怜的奶头往上扯。

陈豫哭叫得快要崩溃,使力撑着上身抬起,想让奶头不再用莫名的刺疼快感逼得自己再一次高潮,可桌沿硌得他腰受不了,撑了没多久就重重地落下,夏孟夫牙齿的碾咬和落下时突然的反力,所有感官都在过分的刺激中,违背着陈豫的本愿,在脱力与痉挛中,高潮伴随着失禁将夏孟夫腹前喷得湿透。

三十八、

第二天压着点赶到飞机场时,夏孟夫不得不庆幸还好订的是下午的机票。昨晚把老男人办老实了,哄睡了之后,他还得收拾好工作室继续处理事情,远程遥控着秘书和他一起熬了个夜,三点多才躺上床。

按他的时间规划,能睡到早上十点把熬夜缺的觉差不多补回来,中午简单吃个便饭,也不耽误赶飞机。结果没到八点就被陈豫缠醒了,自己还睁不开眼,老东西就拿嘴在自己脖子间拱来拱去,虽然手软脚软,精神却很足。可能是看自己睡得很死,不会被弄醒,还在自己耳边傻乎乎地笑,笑了一会又去舔自己昨晚被他咬得还没消肿的耳垂。本来夏孟夫是想让他自己偷着乐,结果老东西身上那件睡裙被他这里挪一下那里挪一下地都堆到了腰间,在自己手背上蹭得人心痒,想闭着眼睛装睡也毫无睡意了。

自己忽然睁开眼时,老男人正伸着舌头凑过来舔自己的下巴,视线直直的,眼神痴痴的,在他还没意识到的时候,夏孟夫一下子揪住他后脑勺的短发,强迫着他扬起头来,将他那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舌尖咬住。

老男人明显吓到了,在热烘烘的被窝里支吾着想要扑腾,腰又酸痛得他只能流着口水,被夏孟夫大手一揽,伏到他胸上,两条光着的腿分在两侧,骑在夏孟夫的腹股沟处。陈豫虽然体弱又上点了年纪,但还没到连被子都撑不住的地步,只是屁股沟那贴着夏孟夫晨勃的阴茎,让他忍不住软着腰往下挪,被子压下来将两人蒙得严密。

按说昨晚才折腾过一场,夏孟夫不应该再纵着他使这骚性子,只是陈豫哼地可怜,自己这趟出差又要有好几天不在家,心一软便遂了他胡闹起来,两人阴部贴在一起磨着,陈豫的内裤裆一点点慢慢变湿,夏孟夫一边哄他着说一个人在家也要好好用药,一边警告他自己回来是要检查的——这根东西肏一下就一清二楚。

两人在黝黯中贴在一起,用不上眼睛,只靠肢体和低语,两具身体交叠,一双腿被另一双腿相向夹着,还有两双手各自忙着各自的。陈豫的内裤被一只手摸索着拉开裆布条,一只手将夏孟夫的阴茎从宽松的睡裤里掏出来,还有另两只手在陈豫的背后上下抚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