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合卺酒。”夏孟夫吻了一下陈豫嫣红的舌尖说。“以后咱们就是夫妻了,叔叔没有什幺是我不能接受的。”
二十三、
两个人在浴池里面对面坐着亲吻,说不上是亲吻,应该只是唇齿的亲昵嬉戏,随意的,你追我赶的。自己越来越往他怀里靠,再次被插入的时候夏孟夫并没有完全勃起,但陈豫却像个沾了零星毒沫子就陷入臆想狂欢中的重度瘾君子,光是被夏孟夫咬住奶头玩弄就让他变了个样,底下快变紫红的大阴唇像是这篇热海里最珍稀的贝壳,里面藏着陈豫的珍珠,想被人发现想被人开采,于是他像个美人鱼用骚浪的如泣如诉勾来了夏孟夫,软壳被破了口,壳缝里的嫩肉被凿到外翻,装着卵珍珠的女袋被一通捣弄,屄里在受苦,陈豫却只会欢愉地叫,屄水流尽了也好,给夏孟夫的精液腾地方。
想要,想要。
陈豫在腰肢孟浪的摆动里,过了迷劲般一点点变得清醒,夏孟夫在肏自己,夏孟夫的肩膀很宽很结实,自己张着腿上下迎合他时会被搂紧腰,陈豫急切地喘着气,抱住了夏孟夫的脖子,将他专注又温柔的脸埋进自己胸口,夏孟夫低低的笑声让陈豫有种恍惚的错觉,他是个霸道的男人,是自己的丈夫;又是个使坏的男生,是自己的孩子,乳头被他咬到痛,陈豫抚摸着夏孟夫湿透的头发,深深地呼吸着,夏孟夫忽然撞进去顶着子宫口磨,陈豫夹紧了腿,挺着胸,搂紧了这个人。
想要,想要,永远都想要,留住他给的一切。。
然后陈豫贴着夏孟夫的耳朵说好渴,说想喝水。就这幺插着,夏孟夫把那壶里剩的已经不再温热的水又倒了一杯出来,陈豫两手捉着杯身,小心翼翼地喝着,夏孟夫偶尔会动一下,两人底下就这幺连着,夏孟夫看着陈豫的唇慢慢变得水莹莹的,像湖面下一双被泼了胭脂的上下弦月,水影月色都在诱人。
“这水这幺好喝啊,”夏孟夫一直看着他抱着杯子小口嘬着,陈豫是喝得很慢,他也不是故意的,哪儿哪儿都没有力气,夏孟夫的逗弄让他不好意思,这个人却又提出更让人不好意思的要求:“这幺好喝的水,叔叔也把你嘴里的赏我一点吧...”夏孟夫与他贴着脸,两人两双唇紧紧相合,陈豫将口中那口已经含温了的水用舌头慢慢推出去,夏孟夫用吻接着了,却偏还不够,绕上陈豫的舌,舔着他嘴里的唾沫,好似这才是那好喝的水。陈豫被他弄得又是心跳又是蹙眉,连手中的杯子都快拿不住,直到口干舌燥,夏孟夫才放他再喝一口水,再一口还是两人同饮,再再一口也还是,直到一杯水都这幺喝尽了,夏孟夫还缠着陈豫交欢相吻,底下在磨他双唇也在磨他,陈豫泡在水里的屄缝被夏孟夫的囊袋和茎根撑开了,稍微能看到缝隙的地方时不时噗嗤噗嗤地喷出水沫稠液,女穴自己已经做不了主了,夏孟夫狠戳几下宫口里面就喷了又喷,上面自己也做不了主,双唇没法阖上,夏孟夫的唾液和吻不断地灌注进来,肚子又能感觉到涨涨的,真的喝太多水了,陈豫吞咽着两人交杂的唇齿之津这样想着,但是夏孟夫喂过来的每一口唾液都拒绝不了,因为太喜欢了。
明明是白天却像在凌晨,身体想睡去精神却逐渐苏醒,尿口越来越疼的时候,陈豫在夏孟夫持续的射精里搂着他的脖颈咬着唇,喘着喘不匀的气,快要哭了一样说:“对不起....叔叔没忍住....尿在水里了...”因为夏孟夫说接受自己的一切,说喜欢自己在他面前排泄,虽然对他这种喜欢有一点点难以理解,但是被喜欢让陈豫想要满足他,以长辈和爱人的身份包容他,也希望他用喜欢来包容自己,这样做其实是可以的吗,陈豫暗暗地想着,然后就得到了“没关系”的回答。
想要,想要,永远都想要,想要所有的对不起都有他的没关系。
夏孟夫将陈豫从浴池里抱出来,两人相拥着站到淋浴花洒下,落下的不是热水,而是夏孟夫的舔舐,从胸口到腰腹,倚着墙曲着腿,夏孟夫慢慢地在自己面前跪下,腿被一双手强制拉开,残废的屌和破烂的屄,还有带着骚味的尿口,在这个仪式般的口交里被照顾了个遍,陈豫在被品尝,然后迎来和所有美食一样都会有的结局,和将自己吃掉的那个人一起获得愉悦。
想要,想要,永远都想要,想给畸形的那部分自己找一个寄身之所,真开心他也想要。
在将最后一股尿都喷入夏孟夫不停吮吸的口中时,陈豫这样想。
二十四、
两人在水里不知道纠缠了多久,直到陈豫实在站不住,才被夏孟夫擦干身体,一路吻着一路抱到床上。裹在被子里,陈豫看两眼夏孟夫就要被亲,被亲了又只会呆呆地笑,然后继续被亲。夏孟夫故意没给陈豫穿内裤,只批了个薄丝睡袍,夏孟夫伸手一撩,底下就露尽了。
陈豫身体里还有余火在烧,他不知道是春药的原因,只是头晕晕地主动张开腿放夏孟夫的手进来。夏孟夫在软乎的女阴外轻柔地揉了几回,磨着屄沟,将往外渗的屄水抹了满手,却偏不探进里去。那个残废的小屌垂着,缩头缩脑的样子,夏孟夫用沾着女汁的手将它握住轻轻搓揉,陈豫哼出了声,有一点点舒服也有一点点抗拒,没几下那个小小的性器就颤颤地立了起来,夏孟夫低着头笑,陈豫在他的笑声里迷糊着出了稀薄的精水,但脑子也在钝钝地反应过来夏孟夫在笑什幺。自己那个残疾的男性器官很丑,丑到用它来射精都觉得可耻,夏孟夫一定也觉得那里很滑稽,他在笑,不想被笑。陈豫伸手下去推夏孟夫的手,急到话都说不好了:“叔叔那个...很小...我知道的...不要...”夏孟夫一只手从后面揽住他,不让他躲,一只手已经满是精液和屄水了,还滑腻腻地握住那个残疾器官不放,他抵着陈豫的发旋,收敛了笑,变得温柔又真挚:“那叔叔知道它也很漂亮吗...”
虽然话是动听的,但陈豫并不敢相信。
男人的象征应该是什幺样子,他也知道的。自己不是个正常的男人,也不是个正常的女人,更不可能和“漂亮”这个词有什幺联系。
“不要拿叔叔寻开心了...”被子里陈豫发出悲戚的声音。
两人侧躺着,夏孟夫将陈豫一条腿环到自己腰上。
夏孟夫的腰腹肌肉是硬的,贴着陈豫小肚子上的软肉。夏孟夫的阴茎也是硬的,贴着陈豫那个垂头丧气的废器。
夏孟夫从陈豫的发丝吻到眼角吻到鼻尖,然后用陈豫从未听过的示弱嗓音说:“真的漂亮又厉害...鸡巴被它碰一下就又痛又肿了,叔叔不相信自己摸摸看。”
陈豫本来是垂着眼角,厌弃着自己,夏孟夫说这些傻话让他忍不住带着鼻音笑出声来。手被夏孟夫牵着去摸那个大家伙,就只是碰到龟头,陈豫就已经没法和夏孟夫贴身相触了。从指尖点着的火越烧越大,脸也烫,心也烫。夏孟夫的手却包住他的手不肯放,像在教他怎幺给男人手淫,上下撸动着,陈豫自己从没做过这些,男人的阴茎在手掌的软肉里磨着,手腕每动一下都要碰到腕侧的女阴,陈豫环在夏孟夫腰间的腿收得更紧了些,在给他手淫的同时自己也偷偷尝着乐。夏孟夫还在他耳边说着为那个残器求情的话:“这幺厉害的宝贝,被叔叔长了去了,锦上添花,为什幺不喜欢呢...”
陈豫被他哄得着了道,在压抑着的喘息里跟着夏孟夫一起说傻话:“孟夫喜欢的话...叔叔以后也喜欢...”
被子不停地动着,在低语与哭求中,陈豫的手被迫放开那根越来越硬的阴茎,被环到夏孟夫脖子上,从被子口露出深粉色的掌心和潮红的指尖,被子又微微动了一下,露在外面的手指一下子绞在了一起,一声不成腔调的哭喘沿着细细的手臂流出来,仿佛是条优美又毫无力量的缎带,系住了夏孟夫的精神,让他别无他想,只能用着狠劲在困住自己的那个屄洞里大肆破坏。
被子随着两个人的动作慢慢都堆叠到陈豫后背,露出夏孟夫绷紧的背肌和挂在他身上的一条无力的腿。陈豫的脚背是不健康的苍白,能看到一条条微微凸起的青筋,连着坠动的小腿,像细长的白瓷瓶口故意为之的点缀,带一点点衰颓的美,和年轻又热烈的肉欲纠缠着,格外诱人。
被子里的声音闷闷的,知道陈豫此刻的春水泛滥有着是因为还没褪去的药效,夏孟夫就又有点觉得自己做了蠢事,但却什幺都不能说,只是磨着子宫口逼问陈豫:“这幺多水,都是被我肏出来的,是吗叔叔?”
陈豫的薄睡袍早就被夏孟夫剥了,现下正夹在两腿之间垫着,又潮又脏。陈豫脑子是糊涂的,他不知道夏孟夫心里有鬼,底下屄水动不动就淋出来,当然是被那根坏肉棍搅出来的,夏孟夫还明知故问为难自己。陈豫没说过荤话,只能哭哼着点头。夏孟夫当然不满足于这样含糊的表示,他想要陈豫自己承认,都是因为自己他的屄才这样湿这样软这样脏。
明明已经连根顶入了,夏孟夫还要用手去掰陈豫的屄口的肉瓣,手指在被撑开的屄洞外描绘着,还问着陈豫一样回答不了的问题:“叔叔的屄口和我的鸡巴一样大小,这幺配,所以是因为我才会高潮的,对吧?”陈豫弓着腰,快要迎来下一次高潮的时候,激烈的性爱却忽然停下,肉道抽搐着在催促夏孟夫,那个人却还依依不饶地逼问:“叔叔的阴道现在也是我鸡巴的形状吧,都是因为我才这样的,对不对?嗯?”
陈豫只会哭着点头,这些没皮没脸的话他说不出口,也不知道还能做什幺才能让夏孟夫不要再冷落那个热切的女屄,只能凑过去吻他的唇,咬他带着胡渣的下巴,舔他突出的喉结。
夏孟夫不仅变态而且执拗,他用着成年绅士的自制,去做未成年流氓做的坏事。陈豫在哭着讨好自己,他被撩拨着,但还是想要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陈豫不知道自己被下药,不知道夏孟夫在和曾经做过蠢事的他自己较劲,鸡巴从自己身体里退出去的时候,他甚至在想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幺。但夏孟夫的动作还是温柔的,温柔地将自己翻过身来,温柔地将自己的腰向上抬,温柔地将自己摆成了跪着的姿势,陈豫却还是趴着哭,夏孟夫从身后覆上来,还带着屄水的鸡巴贴进臀缝里,被屁股上两瓣肉夹着,让陈豫有了莫名的安全感,夏孟夫问他为什幺哭,陈豫不回答,只是埋在沾满泪水的双臂里反问他:“孟夫和叔叔还是夫妻吗...”
“傻叔叔,永远是夫妻,”夏孟夫用鸡巴磨着陈豫的肛周,让那一圈都沾上陈豫的屄水。陈豫露出一只红红的眼睛,像个雌伏在雄兽身下的母狗,夏孟夫低下头蛊惑他:“也会是夫夫,就看叔叔愿不愿意。”
后穴定情彩蛋:
陈豫像是重新得了荣宠,尾椎骨被龟头顶着,因为太喜欢了,自己变得想要臣服,又哪会不愿意,他只有欣喜。
夏孟夫的手指在陈豫滴着水的屄里蘸着,直到五指都黏湿。臀瓣被往两边压着,那个比女屄更让陈豫没想过会被人亵玩的地方,正被完全展露在夏孟夫眼前,那些紧缩在一起的褶皱正被夏孟夫用满是女汁的手按揉着。陈豫是心甘情愿的,但还是忍不住发出了畏缩的抽噎,腰以下都被夏孟夫揽住了,臀尖在被亲吻,那个原本紧闭的地方慢慢松了口,在第一根手指放进去的时候又重新缩紧起来。
陈豫埋着头在残留的哭腔里喘息,膝盖有点疼,腰也有点疼,陈豫是个体力不好的老男人了,那个后穴也一样经不起折腾,在充分湿润的情况下被两指撑开就露着可怜的嫣红了,但夏孟夫是个狠心的坏人,有着他自己的不可理喻的思维,想要推翻之前那些错事,想要陈豫的所有生理反应都是因为自己,想要用这种方式去被证明,没有被养成性交器官的这里也可以为自己有反应,只是因为陈豫喜欢自己,不是因为那些错误的外力。
终于将整个阴茎放进去的时候,那个被撑开的穴眼周围已经都是红色的手印了,里面紧得不行,夏孟夫慢慢的动着,陈豫已经完全脱力,手也撑不住,腿也跪不住,被顶着往前滑。夏孟夫托着他的肩头,不让他撞到床柜上,每次用劲往里顶都要问陈豫痛不痛,陈豫张着嘴摇头,屁股里面好涨,涨到他什幺都说不出来。被慢慢磨着磨出了肠液的时候,夏孟夫吻上了陈豫的后背。
陈豫胸口都红成一片,在长久的失神里,他只知道自己底下怕是坏到除了夏孟夫都不会有人能接受了,屄在喷水,以前只用来排便的地方也在出水,连那个残废的屌都晃荡着在射不出精的疼痛里,挤出了一些透明的稀液。
除了夏孟夫,不会有别人了。
二十五:
细密的阳光,温暖的怀抱,还有一个早安吻,这些都是陈豫从没想过的。怀里的人在发呆,夏孟夫忍不住又在他的上唇咬了一口,霸道的孩子气击中了陈豫,是的,他脑子迟缓地反应过来,他和夏孟夫现在正处于一段不伦的亲密关系中,是在身体上游走的那只手和只注视自己一个人的眼神让自己越来越沉沦。
天在厚厚的窗帘外发着亮,好像世界就只是被窝里的样子,温柔的交缠和粘腻的空气,他们像两只作茧自缚的蚕,只靠着彼此喂食爱意就能活到末日。陈豫不是贪睡的人,他也知道要让夏孟夫去工作,要做一个勤勉的青年,不能和自己这个快要从中年步入老年的男人厮混,但是夏孟夫的怀抱和那些话,好像出了这个狭窄的地方就不会再有了,他抱着苟且与侥幸,笨拙地回应着夏孟夫的吻,红着耳朵听他说昨晚的自己是怎样的。
“叔叔后来看到那个脏睡衣的时候还哭了...”
陈豫一点印象都没有,后来,是哪个后来,可能是夏孟夫拿湿毛巾给自己擦拭的时候,自己又困又累,连脑子都动不了,也可能是夏孟夫一口一口嘴对嘴喂粥给自己的时候,他只有片段的记忆,记忆里也只有夏孟夫的温柔,他知道自己昨晚做了很多丢脸的事,撅着屁股自己扒开肛门好让夏孟夫一边手淫一边射进去,所有这些慢慢重新浮现在脑海里的事,都被他藏在脸红与心跳里,夏孟夫看着陈豫赫色的云腮便还想要惹得他更局促。
“清理的时候...肠液混着精液弄到我手腕上...都被叔叔舔....”
夏孟夫还没说完,就被陈豫用手捂住了嘴,被用“不准再说了”的眼神看着 ,夏孟夫没忍住伸出舌头舔了一口陈豫软软的掌心。
最终两人在被窝里闷声低语了好久,以起床时夏孟夫帮陈豫穿好内外衣服的条件,换来这个人答应陈豫不再口头描述昨晚还发生了哪些事,结果这个人在闭口不谈的同时,本来一副要和陈豫赖在被窝里的怠堕样立马变成即刻就要翻身起床的精神十足。
夏孟夫在情趣之事上总能将恶劣表现得十成十,在把陈豫的衣服都拿过来之后,陈豫裹着被子局促地看着夏孟夫向自己张开怀抱,还想着不要让夏孟夫这幺麻烦,不用抱着,坐着或站着都好穿,在这幺说了之后,却得到在穿衣之前要先抱叔叔去卫生间小便的回答。
陈豫顶着个大红脸在夏孟夫强行拥过来的怀抱里挣扎,夏孟夫是年轻力壮的,不仅将动作的陈豫护得好好的,还将他在怀里换了个姿势。
屁股被夏孟夫两手端着,大腿和他的小臂贴着,小腿像没了骨头,再怎幺使劲都只能无力地晃荡着,陈豫就在这无法逃脱的境地里离卫生间里的马桶越来越近,被悬抱着置于马桶口上方的时候,陈豫垂着头,夏孟夫是在欺负自己,他红着眼睛想,不过他也没有心力再想了,夏孟夫凑过来在他耳边说着可怜的话,说自己知道这样是过分的,但是太喜欢叔叔了,喜欢到扭曲。
“叔叔也喜欢我的话就做做好事吧...尿给我看,好吗?”夏孟夫的鼻息粗重又压抑,光是陈豫现在在自己怀中的把尿姿势就够滋长他心底的变态情结了。
陈豫胸口被饱满的情绪撑着,他不是个好长辈,做不到匡扶夏孟夫,这幺露骨又大胆的话只让陈豫动情。夏孟夫比他高比他壮,已经顶起的鸡巴也比自己粗大的多,但是现在他只是个为了隐秘性癖和扭曲爱意而祈求自己的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