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当日他和媚世说得和他们提前分别,要马上离开去找亲人们的事,没有被义子听到就好了,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了。
那日被义子以死相逼,不得不把身体给义子后,他痛苦至极,不知该如何面对义子,更想立刻和义子分开。他就去找媚世说担忧亲人们的安危,等不到媚世相公来接他们母子,就要和他们分别,岂料竟恰巧被义子听到。
义子大怒,竟失去理智,当场变成兽形压倒他,不让他走,还施法让媚世睡着,胆大包天的在媚世面前强暴他,让他被它比人茎还巨大粗糙的兽茎,折磨得死去活来。
他永远不会忘记被野兽强暴有多恐怖可怕,那种撕心裂肺的要命剧痛,烙印在了他的灵魂里,让他就算投胎转世了也会记得。他当时流了好多血,若不是他用“九畹”疗伤,他可能就死了。
强暴完自己后,义子告诉自己,自己若敢逃离他,他就马上死,而且会在死前告诉他娘亲他们睡过的事,但他会说是自己强暴了他,让他的身心遭到了巨大的痛苦,无法活下去,只好自杀。看义子的表情,自己知道义子不是开玩笑,义子真的会那幺做,只能非常痛苦地答应义子不会悄悄逃离他。
继续待在义子身边真的好痛苦!义子每日都要逼自己和他欢爱,义子虽怕自己受伤,再也不敢用兽形和自己欢爱,只用人形和自己欢爱,还常常帮自己口交,但让自己每次都爽得欲仙欲死,有两次还爽晕了,使自己的身体很快就迷上了义子的淫玩、肏干,成为了义子的俘虏。
最糟糕的是身和心是紧密相连的,随着身体沉沦在义子制造的情欲漩涡中无法自拔,早就对义子生爱的他,更爱义子了,开始忍不住放纵自己的感情,让自己的心接受义子的爱。
他知道继续这样下去,早晚会出大事,不但会毁了自己,还会毁了义子,他必须尽快和义子分开。可是他不敢悄悄逃离义子,他苦思良久后,想到了一个办法,就是让义子知道他也爱上义子了,并假装离不开义子了,让义子信任他,不会再认为他会逃离自己。等义子的爹来接义子母子回妖界时,义子就会答应他暂时和自己分开,让他去找亲人们。
“义父,你都和我欢爱过不少次了,还被我口交过好几次,为何你还如此害羞,你的脸皮真是薄极了!”云琅勾起唇角调侃道,温柔体贴地捡起先前被自己脱下扔在一边的裤子,为义父穿上。
太阳就快下山了,回去晚了娘亲会怀疑的,所以白日就不干义父了。等晚上娘亲睡着后,再悄悄拖义父来这里欢爱,到时再把义父销魂噬骨的绝妙身子干个通透,肏玩得义父淫叫连连、骚哭浪喊。
“是你脸皮太厚了!”凤雏郎娇瞪义子一眼。
云琅被他娇瞪得心神荡漾,对他更着迷了,问:“义父,你何时才肯叫我一声夫君啊?我好想听你叫我夫君!”
他真不明白义父都爱上他,愿意和他在一起了,为何还不肯叫他夫君,无论怎幺逼义父、哄义父都没用,义父死也不叫他夫君。
“你都说我脸皮薄极了,我怎幺好意思叫你夫君,你若真爱我,就别再逼我叫你夫君了。”凤雏郎拉好凌乱的衣衫,佯装娇羞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