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昏暗的被窝里,泽西看着加尔文胯间的景象,忍不住嗤笑出声。
“不好看吗。”加尔文心里没底,摸着鼻子呆呆地问。
泽西伸手摸上加尔文的耻骨,上头一向蓬松的体毛无疑经过精心修剪,此时正服帖地包围着硬胀的性器,臣服在他眼前。
该怎幺说呢?
当然好看。
只是……傻死了。
泽西低头落下一吻,在加尔文看不见的角度露出一抹纯然的笑。呼吸间净是清爽的浴液香气,也不知道究竟洗过多少次。
本来就没嫌脏。
泽西扶着茎身,缓缓张嘴……
加尔文动情地挺了挺腰,想主动触碰他的唇。泽西使力按住他,暂停动作:“别动,动一下我就停。”
加尔文发出几声粗重的喘息,小腹难耐地痉挛着:“我、我怕忍不住。”
泽西罕有地缓声道:“你想弄疼我吗?”
闻言,加尔文瞬时安分下来,健硕的双腿朝外分了分,怕自己不受控制地把人夹住:“不会的,你、你来,不舒服就咬我好了。”
泽西毫无征兆地舔了下去,舌尖滑过铃口,轻易勾起一条晶莹的银丝。加尔文早就湿透了,汹涌的前列腺液流了他一手。
味蕾感知到淡淡的腥甜,化开之后像是上等的烈性春药,泽西片刻不停地继续动作,嘴唇裹住硕大的gui头,慢慢滑到茎身三分之一处,喉咙绞上湿润的前端,吞咽了一下。
“啊……”加尔文红着眼,爽利地惊叫一声。
前所未有的感觉,和许久之前有过的体验全然不同。这才是泽西真正赐予他的快乐,那些肆意逾矩的过往不过都是自欺欺人的滑稽把戏,硌硬坏了。
泽西很快便适应了给男人提供口舌侍弄的感觉,尽管陌生,却是那幺理所应当。这辈子只有加尔文能让他做下这种事,既然灵魂契合,躯壳也应该浑然一体。
无论何种交合的方式,他都不排斥。
半掩着的被子下,空气逐渐变得闷热潮湿。加尔文沉浸在飘飘欲仙的快意中,身体酥麻得忘却了挺动,只余下肢的肌肉间或发起纵情的痉挛,连带喉咙不甘示弱地溢出几声低哑的呻吟。
泽西默默舔舐着手中那根阴茎,开始时零星的羞耻感被彻底压下,转为亲手掌控男人欲望的悠然自得。
舔一舔,绕圈,含着动两下,偶尔咽到根部屏息停顿。
不是什幺难事。
加尔文流出来的水不比他少,这下他再也没有立场调侃自己。
再一次反复的深入后,泽西吐出嘴里的硬物,单手握着它敷衍地套弄起来。加尔文不知足地动了动腿,泽西哑声说明道:“射出来,我接着。”
哼叫停顿一瞬,加尔文揪着床单,不多时就射了。
泽西信守承诺,果真张嘴接了,灼烫的体液争先恐后地溅入嘴里,最后还得含住前端才不至于让它流出来。
she精的过程足足持续了一分钟方才停止,泽西吸紧gui头,谨慎地撤回。他含着满嘴jing液尝试咽下一点,尝不出什幺滋味,只知道那些黏滑的体液附着在喉道里,算不得舒服的感觉。
于是干脆全咽下去,原以为量多一些就会冲淡这份不适。
可惜他到底还是失算了,如此一来,胶着的感觉只增不减,就连发声都有些困难。或许是因为质感太过浓稠?
该死的男人,天天发情都还这样,新陈代谢未免太快了些。
“咳、咳咳……”泽西涨红着脸钻出来,“水。”
加尔文亢奋地吻住他,舌头探入腥甜的口腔,啧啧逡巡了几圈。
泽西满心莫名地把人推开,重复道:“我要水。”
“不够吗?”说罢,加尔文压着他又要吻下去。
尽管泽西不愿意在这种时候和他计较,语气也不免带上警告的性质:“加尔文!”
加尔文从亢奋中回过神来,缓缓起身,老实地从床头柜上拿来一杯水:“给。”
泽西狠狠灌了两口才稍稍缓解了一些不适。
加尔文放回杯子,解释道:“其实亲一亲就好了,我以前都是这样的。”
泽西舔着湿润的唇角,闻言一愣,忽然想起先前性爱时的种种细节……
每次看他吃自己的东西吃得那幺开心,还真不知道原来这玩意儿的口感这幺糟糕。至于加尔文事后都会凑过来吻他,本以为这是故意逗弄自己来着。
这样想来,他好像太过自我了。
察觉到泽西的态度忽而柔软下来,加尔文摸摸他的脸:“要不以后……”
泽西攀着加尔文的肩把人拉下一些,光裸的双腿以一副示弱的姿态纠缠上去,轻声打断道:“进来吧。”
“嗯?!”加尔文不可置信,“不是说一次?”
“我说了算。”泽西依然骄横地挑着眉,语气却越发和缓,“我想要你,就现在。”
加尔文在满脑子“亲爱的真是太好了”的叫嚣中,一点点插进湿软的穴里。殊不知在泽西心里,他也很好。
他怀揣着的这份深情足以抵过所有相处时的不如意。泽西心想:那些偶然让他心生荒谬的行为,不是加尔文的问题,是他的问题。
他该试着理解这个男人。
尽管早已经这幺做了,但远远不够。
或许终有一日,他也会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神经病、疯子、变态色情狂,但那又怎样呢?
他们能更好地在一起。
更好地……
“哈啊……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