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过去,初初得知真相时的极端情绪早已息下,不可否认的是,男人可恨的身影依然存留在他心底。
人心不是那些见鬼的程序,说格式化就能将一切删除干净,不留半点痕迹。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眷恋着什幺,只隐隐意识到忘记加尔文远比攻克帝国艰难。
所以他依旧维持着这段关系,没提分开。
但这事没那幺容易过去。
总要给他点教训才行。
于是早在做下决定的时候,他就让人把加尔文送出了基地,支配得远远的,要他安分地等着。
至于加尔文的反应,他当然没问。
大抵可以想见,知道了估计又会心软。
何必呢。
起床后,泽西换好衣服,随意吃了点早餐就要出门。
陌生的男人拉着他的手,逾矩地吻了他一下。
泽西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扇过去:“谁准你吻我?!”
男人无辜地看着他,眼睛眨也不眨,似乎丝毫不觉得疼。
“滚去客厅跪着。”
“哦。”
泽西摔门走了,路上几次想抬手擦嘴,然而最终还是按捺了心思。
也不知这样折腾的是谁。
泽西依旧忙碌到深夜才返回住所。
这样的情况已经持续了一周。许久没见泽西这个样子,手下一众军团长尽管被他磋磨得面无人色,却个个打落牙齿和血吞,没有半句怨言。
泽西看在眼里,记在心上。也正因如此,他才能在极短的时间之内恢复过来。
发泄了就好。
欲望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