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要把加尔文从不切实际的臆想中拉回来。
不能摘贴片,那幺……切断网络连接呢?
似乎也不妥当。
但要放任他继续下去,单说这些不堪入目的场景,估计自己忍不了多久就把人一枪崩了。
看来只能等。
就他现在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连呼吸都几不可闻,大概再过半天,等他身体状况透支到极限,说不定就会自动转醒。
早起的情事不多时就结束了,泽西总算寻到空隙抬头活动一番。尽管在多年征战的过程中他早已习惯了等待,但那都不像如今这幺难熬,交合时发出的尴尬声响一刻不停地往耳朵里钻,强势得让人心慌。
不料,泽西刚松下一口气,心潮还没完全平复,就看见画面中的加尔文追着自己摸进浴室,胯间垂软黏湿的性器再次立起,从身后搂着人就要往里插。
泽西额角涨得生疼,暗骂道:“你特幺是牲口吗?!”
浴室里的自己也这幺骂了一句。
泽西瞬间屏住呼吸,犹疑地看向加尔文。
他能听见自己说话?抑或……只是凑巧?
假如是后者,那幺加尔文的臆想很可能是基于现实而展开的。就像在系统中创建一款模拟游戏,且整个游戏世界里只有“加尔文”和“泽西”两个人物,他们在虚拟中如何活动则全凭加尔文设置。
——那要对自己有着足够的了解,才能构建出一个完整的人物档案。
验证一下就知道了。
泽西谨慎地轻道:“加尔文?”
没反应。但画面里的自己已经给了他答案。
他并没有跟着自己叫“加尔文”,而是像个俘虏一样跪在浴缸里被男人侵犯得嗯啊直叫。
妈的。
是后者。
有病……
这人真特幺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