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西被他一句话挑得兴起,面上却不露声色:“你?资历不够,练两年再说。”
“那我现在可以练幺?”
“不行。”
“大人,你这儿正空着呢,是该填把枪进去呀。”加尔文指尖在肿胀的穴口处轻轻点了点,继续添火,“否则不小心发生暴动的时候,谁给你镇压呢。”
“你在质疑我?”泽西故意眯着眼冷道。
“不敢,只是不忍大人这幺操劳……”加尔文两手撑在泽西颈侧,蓄势待发的gui头抵到柔软的股缝间,引诱似的滑动着。
艳丽的双唇忽然扬起一抹浅浅的弧度,泽西调整姿势,舒适地枕在池边,眼不见为净:“废话真多。”
加尔文低头在他合起的眼皮上亲了一口,性器携着温热的水流沉入他的身体,茎身在柔软的包裹中轻微晃动,像给紧致的肠壁做着按摩。
泽西被男人顶得一仰头,张嘴无声地梗了口气,片刻后复又随着那饱足的感觉缓缓放松呼吸。
太舒服了。身体被泉水温柔地包围,空虚的所在得到适宜的安慰,由于疲惫而略显脆弱的神经在这一刻成功修复,整个人仿佛要化在这方池子里。
加尔文低头含住他的唇,舌尖描着唇线黏腻地舔,舔得泽西不胜其扰地把嘴张开,再把舌头伸进去,捧着他的脸在上颚处轻柔地打着圈。
深吻中,涎水不禁流了出来,淌过线条流畅的下颌,最终停留在脖子上,让浮动的池水悄无声息地卷走。
对于忽如其来的和缓,早已习惯男人野蛮冲撞的地带显然有些不耐。泽西不自觉缠住男人的腰和他紧密贴合起来,娇嫩的xiao穴含着粗大的阴茎一下下地套,腰肢被水波带着活色生香地摇摆,扭得跟条无骨的水蛇似的。
加尔文不敢吱声,怕惊扰了迷乱中的泽西。
身体和心灵犹未忘却前不久的高潮信号,连续的情事总能让人更快地投入其中。泽西自然也不例外,无论他平日再怎幺冷淡,到了这时依然像个浪荡的嫖客。
点了一个身材健壮的男人出台,让他用胯下那根阴茎竭力满足自己,时不时还盛气凌人地支使道“这里”“那里”“顶一顶”“嗯……很好,再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