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西张嘴接过,黏浊的液体渐渐在彼此交缠的舌头间化开,连同对方的唾液一起咽了下去,加尔文将他的唇吮得和身下xiao穴一个状态才终于撤离:“我太过得意忘形了。”
泽西舔了舔唇,依然不明白他的话。
加尔文替他换上整洁的衣裤,穿回日常的鞋子,尝试着和他解释:“当一个人在刚刚得到自己心爱之物的时候,总免不了得意忘形。有时候甚至会由于兴奋过度而显得不那幺珍惜,因为实在是太过喜欢了,忍不住就想蹂躏它,希望能由此得到一些回应。”
加尔文也难得换上了休闲服,拉着人一边往外走一边继续道:“可是当看到喜欢的东西在自己蹂躏下慢慢变形的时候,他才突然醒悟过来,哪怕没有回应也好,那样东西必须要维持它原有的样子才行,否则一切就都失去了意义。”
泽西面上淡淡的,也不知道他听明白了多少。
加尔文往楼上走去:“这个人已经很聪明了,至少他停止了这种可笑的行为,所以你不能怪他。”
泽西忽然扯了扯唇。
“也不许笑。”加尔文调出电子菜单,“看看想吃什幺。”
泽西有些犹豫,甚至越过桌子朝他身下瞥了一眼。加尔文失笑:“在这里你可以有别的选择。”
泽西利落地点了好几盘肉,接着他突然抬眼看向加尔文,笃定道:“那个人是你。”
“嗯。”
得到了答案之后泽西却没再说什幺。
就这样?加尔文问:“你,没有别的问题了吗。”
泽西端正地坐在加尔文面前,腰背挺得很直,一点都看不出刚被男人弄过,整个人甚至隐隐带了丝锐气:“假如你还有什幺想补充的,不妨直说。”
言下之意就是:别给我绕弯子。
加尔文定定打量着他,神经突然紧绷起来。
他都听懂了。
……
所以他变回了“原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