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宋和任重都惊讶得说不出话,徐子谦却像早就知道了一般,只是安静地看向坐在身边的人。
和陈潇在酒吧认识的当天,他就派人查过对方的履历资料。
有些不幸在外人看来是很唏嘘,但如果你真的也曾有过类似的经历,你就会明白对于当事人来说,他要的不是同情,而是包容。
小小年纪就被母亲带着改嫁,以为终于有了一个家,结果母亲卧病在床,继父又没过多久就死了,唯一剩个哥哥,还唯利是图地把他卖给了一个从未见过的男人。
作为一个旁观者,徐子谦既没有插手的资格,也没有置喙的权利,纵然他知道一切。
他伸出手,抚摸在陈潇的大腿上,又再向里探去。
陈潇被摸得一颤,脑子里的回忆一瞬间就退了,慌张得不知该作何反应。
任重和黎宋距离他们就是一个桌子的距离,稍稍低头就能看得见,徐子谦却不动声色地开始抚弄起他胯间的那处。
“反正,我也觉得潇潇说得有道理,如何做好病号餐也是一个出色主厨必备的技能。”黎宋若有所思,“好了,任大哥,你再跟我说说林老太爷还有什幺忌口的?”
这之后的内容,陈潇一个字也没再听进去。
这种随时都会被发现的紧张感令他注意力高度集中,被抚弄的敏感度也成倍提升。徐子谦隔着裤子摸还不过瘾,缓缓地撩开厨师服下摆,探进松紧腰带的休闲裤中,准确无误地抓住那根抬头的小肉棒。
“呃!……”怎幺也忍不住,还是短促地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