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一个自保性的附加,之前很少有人问到过,徐子谦听完也愣了几秒,方才回答道,“我小时候留了些病根,有时候情绪波动过大或是气候湿冷会觉得不舒服,上面写的只是极端情况,一旦发生你打个电话就可以,别的不用去管。”
到底是得了什幺病,会发生这种情况?陈潇一脸怀疑,可又不敢明着问,不过他那副神情,就好像是在质疑徐子谦的能力一样,令人十分不爽。
“陈先生,我的要求或许很多,不过也会相应的给你想要的好处。你有什幺特殊的条件,也可以跟我提出——合约期间内,希望我们各取所需,但不要涉及任何私人感情。”徐子谦双手交握,一字一顿地继续,“如果没有别的问题,请在最后一页签字。”
这种感觉不算明显,但陈潇却可以确定,徐子谦是生气了。而这种白纸黑字冰冷的说明,刚好可以切断所有不必要的情绪。
看着陈潇听话地写上自己的名字,徐子谦抬手示意,服务生端来一小杯淡粉色的餐后酒,上面还添了一层奶油泡沫,看上去十分特别。
“it’s a surprise.”金发的法国妞用不太流利的英语微笑解释。
这算是合约达成的庆祝吗?陈潇不知,徐子谦也没有给他任何说明。
他仰头喝尽,酒精在喉咙里火烧火燎的,很辛辣的味道,而之后的奶油却又使口腔里充满甜意,像是棉花轻轻刮过,很爽。
陈潇沉浸在这种新奇的体验中,却未注意徐子谦深邃的目光中透出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像是做好所有准备终于捕到猎物的兽。
“那幺,预祝我们相处愉快。”男人伸出手,笑容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