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理绅一面扬嘴轻笑,一面把身后的房门扣上,拾步向前走来,将一脸不明所以的朱悠奇逼至没有退路的床边,然后带着轻蔑的戏谑,用指头轻轻拨弹着他的领口。
你做什幺!他一把抓住夏理绅的手,制止了那疑似挑逗的行为。
我做什幺?夏理绅反手扣住了他的手,倾身向前在他的耳边亲暱地低喃:
我说亲爱的,你不会是脑残了吧,你不是跟别人说你是我的爱人,说你的心里只有我没有别人,而我现在,也只不过是在履行情侣之间的义务罢了……
你在开什幺玩笑——
怎幺,你可以开玩笑,我就不行?朱悠奇,我想我有必要让你知道,因为你的一个玩笑,或者,你的故意造谣,让我在我的女友、和一堆等着看好戏的人面前莫名其妙地被迫出柜。呵、真好笑,我活了二十一个年头,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一个同性恋……夏理绅闭上眼睛摇摇头,像似难以置信这种荒诞至极的事情竟会发生在他身上。
……朱悠奇心虚又胆战地看着他。
所以亲爱的,你觉得我是该一笑置之呢,还是顺水推舟、顺从你的用意呢?说的当下,夏理绅已经伸出另一只手,堂而皇之地解着朱悠奇的领釦。
夏理绅,你疯了你,就算我再怎幺对不起安丞,也不该由你来惩罚我——
不,你错了。这不是惩罚,也无关安丞的报仇。你听清楚,这是你耍我的后果,是你跟我之间的恩怨。你将我害到颜面尽失的地步,让我在众人面前被自己的女友指着鼻头说是变态,你可以体会那种感受吗?或许你也想嚐嚐那种被人当众羞辱的滋味,改天我可以为你拨个空,到你的公司去,把你的整人手段重操一次,让你体验一下那种被人指控变态的感觉……或者,你也可以选择乖乖听我的话,把衣服脱下,代替我的女友让我发洩!
夏理绅停止了手上的作动,盯着朱悠奇的眼光却锐利无比,彷彿两把释出寒气的冰刀,钉住他的颈侧,要有任何的轻举妄动,都将导致不堪设想的下场。
朱悠奇抵挡不住夏理绅犀利的目光,当下几乎就要低头忏悔自己的冲动行事了,不过后来他还是撑住了,不甘示弱地呛回去:ok,我编了一个卑劣的谎言使你的名誉受损我向你道歉,但是夏理绅你别忘了,这是你逼我的,从你搬进来的那一刻起,你就不断仗着你哥的名义羞辱我、扰乱我,我知道你们兄弟俩手足情深,你想为你哥讨一口气回来,想把我毁得身败名裂,然而你可曾想过,这是你哥所想要的结果吗?还是只是因为你看我不顺眼,就想置我于死地?
我哥心里想什幺,你不会比我了解他,你去玩弄谁的心我也管不着,但是你招惹到他我就饶不了你!
夏理绅的怒涛随着朱悠奇自以为是的辩解、呼天抢地的袭涌而来,化作一股狠劲将他推倒在床上:不过你放心好了,我不会置你于死地,我要慢慢地折磨你,让你神志清醒、意识清楚地记着此时此刻所发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