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幺……
莫名其妙丢下这样一句话,然后拍拍pi股就走人,这风格,果真是夏家人的遗传。
朱悠奇在起身的时候,发现自己不仅四肢沉重得像被灌了铅,还有从腰椎延伸到鼠蹊部位、产生的那种稍微一动便引发阵阵撕扯与挤压的钝痛感,让他猛然回复神志,想起了前一夜抑或前几夜、所经历的那场残酷不堪的苦难。
可恶、夏理绅,我要杀了你——
朱悠奇怒气难掩地吼了出来,这时夏理绅刚好打开房门走进来,手里还端了一碗热腾腾的东西。
想要杀了我,先填饱自己的肚子再说吧!
夏理绅冷笑了一声,彷彿在嘲笑自己的自不量力。
没错,自己现在不要说是杀了他,搞不好就连拿把刀刺向对方的力气都没有。
就算声音再大,目光再兇恶,也都只是隔靴搔痒的虚张声势罢了。
所以朱悠奇此时仅能眼巴巴地看着他把热碗放在书桌上,然后任他如一家之主般地自由进出自己的房间。
刚开始朱悠奇根本不把那碗东西放在眼里,然而清醒过来的身体对于饥饿的感受却愈来愈强烈,让他不得不向自己的生理需求投降。毕竟要维持所谓的自尊心,没有体力的支撑也是行不通的。
于是他勉强下床走到衣柜前随便找了件衣裤穿,在穿衣服的时候,光裸的身子又让他想起了前一夜的屈辱,不太舒服的后腰令他的双腿微微发颤,这一一浮现出来的羞耻感,更增生了他心中的不甘:夏理绅,你到底是有多恨我,让你非得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行为?你根本不是gay吧?!
说到gay,朱悠奇突然回想起来,自己好像……正利用了这种荒谬的藉口,挑拨了他和他女友,至于后果如何,看他回来气成这样子,想必是闹得一发不可收拾了吧?!
有一瞬间朱悠奇还有那幺一点的愧疚,但一想到他前晚那样毫不留情地那般对待自己,也就觉得那是他活该。
被女友唾弃被女友骂,甚至因而闹分手,都是他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