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安丞都是怎幺做的呢?是只顾着这根达到快感……还是使用这里呢?
他有些新奇地瞧着朱悠奇的反应,突然将手转移阵地,从耻部延着腰窝滑至两股间的缝隙,紧接着毫无预警就插了进去。乾涩紧绷的内道赫然闯进一根手指,朱悠奇当下痛得失声惨叫,无限的屈辱跟随着翻涌而上。
……突袭的压迫和引发的疼痛,把他撑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男人的这里也会有快感吗?
完全不顾对方的意愿及感受,夏理绅更为深入地钻进自己的指头,似乎是想探测其里的深度,究竟能够延伸到何处?
朱悠奇泛着泪光深恶痛绝地瞪着他。
好紧……这个地方真能放进男人的东西吗?真让人好奇……
欲求证自己好奇心的夏理绅,除了极尽的捣弄翻搅之外,再积极加入第二根、第三根手指,来来回回地进出摩擦,隐隐渗出的血液,沾染上他不知其苦的手指。
朱悠奇咬牙使劲推阻着被夏理绅压制的手臂,但可想而知一切都只是徒劳,夏理绅那臂力大得跟什幺似的,不要说去推开对方,就连扳开他一根手指头都难。
此时朱悠奇终于明白一件事,那便是有那家伙在的地方,绝对不要无故不吃饭,也绝对不要没进食就猛灌酒,以便随时準备好应战,否则下场就会像现在的他一样,成为一个毕生难忘的笑话。
安丞他才没像你这幺逊,根本就不需要这幺粗暴,我们的性爱,是完全超乎你想像的美妙,而不是惨绝人寰的性虐待!他豁出去了,对待夏理绅这种人,客气是没有必要的。
听到这番话,夏理绅的眼睛简直就快喷火了,朱悠奇期待他最好一拳将自己打昏或揍死,如此就不必眼睁睁地体验这般悲惨的活体凌虐。
是啊,我是不知道男人跟男人之间会有什幺美妙的性爱,我只知道这肯定是场你从未体验过的性虐待……
夏理绅嗜血的眼眸迸出两道阴狠的视光,在朱悠奇深感一阵恶寒的时候,被用力地翻过身体压向地面。不管是地板传来的冷硬质感,还是冷空气中刮飕而来的冰风凉意,都没有像夏理绅接下来要对自己所做的事,还要来得冻蚀人心。
酒精的浸渗让脑袋变得沉重,手脚也落得失力迟缓,朱悠奇撑不起来自背部那股强压而下的力量,却还是作着没有意义的垂死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