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某些愚蠢的理由,把自己搞得筋疲力尽,朱悠奇有时觉得自己还真有点自虐?
提着一只轻便的行李,脚步却异常的沈重,朱悠奇懒懒地经过车站大厅朝着出口走去,在路边拦了一部计程车,照着原订计画去赴女友的约,顿时竟将方才前辈特地来电提醒的搬家之事给忘得一乾二净。
回到住所的时候,夜还不算太深,只是邻居们各个关门闭户,楼梯间里静得宛如进入三更半夜似的,一点小声音也都能搞成数倍放大的声响。
好不容易捱到了四楼的家门口,那前不久才跟女友共进的晚餐刚好于此时在自己的胃袋里产生了化学变化,朱悠奇忍不住捂紧了肚子。
进到屋内后并没有打开灯,藉着窗外月色透进的微微亮光,他直接走进房间将行李丢在一旁,然后拿了件内裤就到浴室沖澡去。
刚刚的胃翻搅因为适度的歇息而有了稍微的舒缓,自己的肠胃不好是从小时候就开始酝酿了,所以即便现在有什幺不适症状,只要不会痛到在地上打滚,朱悠奇大抵都能容忍过去。只是不断袭来的倦意与睏意,让他不得不缩短梳洗的时间,草草沖洗了一下之后便再度回到房间。
那些摆在角落尚未整理的行李,以及明天上班所要準备的文件,他连看都懒得看。
他爬上久违了三天的爱床,撒娇似地磨蹭,也像解脱了似地鬆懈。关于明天的工作,就等明天再去烦恼吧!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