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欠干了》重修版1,被恶魔室友欺负,在厕所单间里逼迫腿交(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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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男的跟着哈哈笑了几声,染黄毛的边笑边捏着啤酒罐,嘎啦嘎啦,陈晨听得毛骨悚然,都快出溜到地上去了。刺猬头跟座大山似地把他堵在墙角,狞笑道:“打哪儿来的磕巴,这门你也敢踹?”

陈晨都不知道是吓得还是气得,一张脸通红,把他一拨就想跑路。刺猬头乐了,随手一推,陈晨就狼狈地撞在墙上,磕了下,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刺猬头来兴致了,“呦!快看,这小磕巴要哭了!”

另外两人起哄怪笑,陈晨咬着牙,开始拼命推他,刺猬头又是一搡,悠哉悠哉,那劲儿大得,直接把陈晨的眼泪都搡出来了。倒霉孩子这一掉猫尿,仨人瞬间哄堂大笑,陈晨不要面儿啊,忙捂住眼睛,却让刺猬头一把抓住手腕。三两下就被欺负成这惨样,孩子觉得自己太孬了,“咯”地抽了起来。

刺猬头这才放了他,皱眉道:“行了,哭什幺。这样,你老实给地儿收拾干净,我就让你走。”说完,又是一乐,拍了拍陈晨的肩,便悠哉地坐到床上去了,另两个人也磨磨蹭蹭地站起来,随脚踢了踢啤酒罐,跟着一起坐在床上,准备看戏。

陈晨只得蹲下身收拾起来。身后传来踩扁啤酒罐的声音,陈晨一哆嗦,听见刺猬头说,“还有这儿,没收拾干净啊。”陈晨又默默转身,蹲在三人的脚边,把酒罐子都捡到塑料袋里。最后他提着垃圾袋,逃荒似地冲出门,还不忘带上自个儿行李,身后传来几人张狂的大笑。

孩子一口气儿跑到1楼水房,洗了把脸,随即拉着自己的行李去找导员。他自以为收拾得挺好,可不知怎幺就是给人一种凄惨的感觉,活像被谁蹂躏了似的。导员是个热心的女人,见他这样,还寻思这孩子被怎幺地了,紧张地拉着他嘘寒问暖。陈晨问着能不能换寝,可导员为难了,这才刚开学,宿舍早排好了,牵一发动全身,不好调动啊。陈晨只好拉着行李走了。

最后孩子把行李放在宿管那,到外面转悠了会,努力给自个儿做心理建设,熬到中饭点了,才拿着钥匙进寝室,果然没人,屋里也还是陈晨收拾完的那个样子。他赶紧火速整理自己的东西,就怕撞见刺猬头。

命运这个小贱人,怕啥就来啥,床铺一半的时候,门开了。陈晨躲不及,赶紧一骨碌钻进被子里。

还好,听脚步声只有一个人,陈晨松了口气。他的床在靠阳台的上铺,盖上被子,不特意去瞅就没问题。但来显然特意瞅了眼,随即,头上的被子被一把掀开,露出一张倒霉孩子的脸,鸵鸟似地闭着眼,在被子里闷久了,差点儿喘不上气。

一只大手拍拍他的脸,熟悉的声音道,“怎幺又是你,欠干啊?”陈晨睁眼,对这彪悍的用词愣了好一会儿,怒都不敢怒,更遑论言了,只能装聋。

刺猬头若有所思地瞅着他,乐了,“哦你是我上铺?操,有意思啊,哈哈!”陈晨不着怎幺就哆嗦了一下。

陈晨的地狱生活开始了。不,其实是一直都没结束过,只不过折磨他的对象,从几个姐姐变成了吴天。

哦,吴天就是那个刺猬头,大个子187,皮肤黝黑,肩宽腿长,长得也帅。开学不到一周,刺猬头就出尽风头,成为新生里人尽皆知的人物了。

这天,陈晨正在水房里洗着衣服,就感觉半个pi股被一只大手捏住——吴天站在他背后,低头往盆里看着,孩子脸皮儿特薄,半拉脖颈子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