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ND 酷上司边走边艹,逼怂职员边哭边叫老公,边玩游戏边挨cao,最后上司掉马,成功拐回二逼受,甜肉(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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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成杰ji巴一捅到底,歪过头,亲着他的耳朵:射偏了,再来。

白松抖着手,再次拉起小鸟,只觉体内猛物青筋直跳,慢条斯理地随着小鸟的高低变换着角度,在他肠道里搅动,冷不防,还没等他松手,那ji巴就又捅了进来,屏上小鸟也跟着撒气地飞了出去。

白松又是一声哀叫,捏着鼠标缩成一团。

刘成杰意犹未尽,直搂着人玩了十数次,白松被整得欲仙欲死、要死不活,愣是第一关都没能过去。

刘成杰面上不动声色,眼神却炽热又阴邪,舔舔干燥的嘴唇:老婆怎幺了,没发挥好?嗯?再来。

白松大汗淋漓,直摇脑袋,丢脸地哭起鼻子:刘总,菩萨,老公,您饶了我…饶了我吧……

刘成杰终于一笑,舒爽地一声叹息,把白松揉成一团,搂紧了,火力全开,催动ji巴大操大干起来。

可怜白松被奸得一塌糊涂,两手捏着个鼠标,颠着脑袋,缩在男人怀里,浑身血脉逆冲,直觉脑浆都沸腾了,耳朵鼻孔嗤嗤冒着烟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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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没想到,刘成杰平常一副公事公办的扑克脸,几不见笑,实则败絮其中,除了衣冠就是个禽兽,跟条发情的公狗,腰胯如电动马达,直操个不停。

两人在皮椅里干完,又滚到地上,真如两只白日宣yin的狗,白松跪着雌伏在下,由刘成杰yin骑着爬进卧室,沿路撞翻家具数把,撕坏窗帘一副,林林种种极尽yin乱。

白松渐渐体力不济,恍惚着也不知什幺时候歇过去了,只觉做了个船上颠簸的湿梦,等再睁眼的光景,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抬眼看见刘成杰坐在床沿儿,手顺着他一头乱毛,白松一时发不出声,直愣愣地看着他,眨眨眼,再看。

刘成杰面无表情,揉捏他右耳的手法却很是色情。

眼瞅着白松在他手里的耳朵腾地就红了,眼神飘闪着,一个扎猛子要翻起来,却瞬间惨叫一声,摔回床里。

刘成杰看着他受尽凌虐的凄惨样,竟然露出个舒心地笑,对着白松,语态优雅,用词粗鄙:宝贝儿,屁眼还痛不?被老公操折腰了?

闻言白松两眼赤红,拼着残腰上来挠他:你大爷!死变态!你竟然…竟然……

看白松气急跳脚,竟是有反悔昨夜洞房花烛之意,刘成杰瞬间黑脸,目光阴沉,白松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乖乖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