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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吃完饭,白松自觉地给餐具送回厨房,正挽着袖子要洗,刘成杰也跟着出现在门口。
白松觉得有点不太自在,手上不停,嘴上笑道:哈哈,咱这几手不赖吧,会做饭又刷碗,嫁我准过好日子。
白松就是没话找话,有点自我调侃、缓解尴尬的意思,偏偏听的人是刘成杰,自然不会跟他接话,只拿一双漆黑的眼睛盯着他。
那眼神如有实质,盯得白松浑身发痒,赶紧给碗碟收拾利索了,擦擦手,闷头要往外走。
眼见到跟前了,刘成杰高大的身躯堵住半个门,丝毫没有要让步的意思,白松想要过门,就必须从他身前挤过去。
白松犹豫着,两人对视片刻,挤出个干笑:嘿嘿,那什幺…您让让?
刘成杰只用漆黑的一双眼睛,淡漠地看着他。
白松没辙了,无奈地点点头,侧过身,背对他向外挤,边自说自话:行,您是老总,您最大,在您家里,您也……
话说到一半,身子也只挤出了半个,冷不防让人向前一顶,给摁在门框上。
白松差点咬到舌头,慌乱中掩饰好情绪,向后扭头:刘总?你挤着我了……
不过很快,白松就什幺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瞪大一双眼睛,汗毛倒立,只觉得一把硬枪?在了自己的pi股蛋子上。
就见这惜字如金的老总,正用一个特言情男主、霸道总裁的姿势,把白松一大爷们儿环在了自己胸前,下巴贴着他的耳朵,胯间不住耸动,开始见缝插屌地耍起了流氓!
布料间摩擦的声音刺耳又尴尬,白松骇得直冒鸡皮疙瘩,半天才缓过神来,开始挣扎,闷头向外挤。
发情的男人都是狗,刘成杰一口含住他耳朵,吮得啧啧作响,一手摸到他裆前,麻利地解开皮带,塞进裤衩里,大掌兜住静卧着的肉蚕,肆意揉捏,极尽撩拨之能事,所作所为,全然不见其以往沉着风度。
白松就觉脑子里嗡一声,一肘子向后拐去,颤声怒吼:放手!你变态吗?!
关键时刻,两个男人针锋相对,拼的就是体力对决了,白松真是豁出去,狠得下手,发起狂来自己都顾不上,好不容易给人挣开,却因惯性不稳,再加上刘成杰临脚一蹩,直直摔了个狗吃屎。
刘成杰让他掼了几下,面上却不见分毫痛色,表情越发森冷,一脚踏在他的后背上。
白松拳头捏得咯咯作响,猛地回头,双目赤红,惨然一笑:行,你来吧,我特幺贱命一条,任潜任潜!
说完,俩眼儿一闭,喘着粗气儿,浑身直打哆嗦。
等了一会,背上的重压消失了。一个沉默的鼻息靠近过来,刘成杰蹲下身,轻轻扳过他的脸。
他说:不是潜,是我想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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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白松垂着眼皮儿,看着地板,认命、讥嘲:刘总客气,别说想抱,就是想插,咱也二话不说,保证给您洗干净了,只要您保我一口饭吃……
刘成杰倏地埋下头,将那两瓣开合的嘴唇含了进去,一番吸咂,舌头也探进去搅了个遍,待白松从身下反手推他,才意犹未尽地抬起脸,呼吸微乱,专注地盯着他的脸。
白松简直怔愣了,视线都不知该放在哪好,斜斜投在地上,耳朵到脸都渐渐烧了起来。
刘成杰拇指揉弄着他的下唇,声音比平常柔和许多: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