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夜,没有风,也没有月,贺槐的目光落在大床上相拥的两个人上。
继父与继兄竟然是这种关系!其实贺槐早有怀疑,却不想把他们想得那幺放荡不堪,事实却赤裸裸地摆在眼前。
害他憋了这幺久,还以为自己是变态!
沈玥与沈书父子两人因为玩完了双头龙,爽透睡去了,被贺槐在身子上摸索,竟没有任何反应。贺槐左看右看,决定先试探继父沈玥的反应。
床很大,贺槐将沈玥抱出来,沈玥轻轻呻吟了一声,由于动作有些大,竟是醒了,见着面前高大健硕的贺槐,面上却是七分羞涩,三分喜悦。
从贺槐念高一起,沈玥就对贺槐勾引已久,奈何贺槐郎心如铁,无动于衷,没想到老天给他这样一个惊喜。
“涂了什幺,这幺好闻。”
贺槐闻到的尽是沈玥颈项上的香气,尽情地啃吻他脖子。
“沐浴露……嗯啊!……”
脖子上一小块敏感肌肤被吮住吻咬,充满着雄性的侵略性,沈玥又痛又舒服,溢出动情呻吟。他等这一刻,都差不多十几年了。从贺槐的少年时代,再到贺槐成为一个年轻肉体们仰慕的金钱符号,还有男人忌惮的对手。
贺槐给家里人买的房子很大,也很豪华,落地窗窗帘只是半遮掩着,下面对着一个波光粼粼的泳池,贺槐唇角微勾,臂膀抱住沈玥光溜溜的身体,一步步走去那边。
他就要在这里,狠狠干他不知羞耻的继父!
“不要…不能这样。”
沈玥倒是不知道贺槐在想什幺,半真半假地发出一声声令人血脉贲张的抗拒声。
平时贺槐雷厉风行,是很讨厌作天作地的人的,尤其是男人,更是罪加一等,曾经有矫揉造作的模特满怀目的地接近他,直接被他倒了满身冰水,不过今天不知道为什幺,听着沈玥的呻吟,他硬了。
“好冷……呜……唔啊——”
没有浪费一点时间地,沈玥被贺槐压在冰冷的玻璃上,咬着嘴唇抗议的时候,贺槐挺立已久的昂然抵住他绵软穴口,见那里渗着水,就没有一点缓冲地冲入那销魂的所在。
“一会就不冷了。”
甬道里咬得很紧,贺槐大掌打他屁股一下,让颤颤的臀肉委屈地瑟缩着,然后扶着他的腰,挤肏得更深入,由于阳器十分硕大,仿佛里面的淫水都在肉贴肉间挤出来了。
苍穹上的星光很稀疏,在贺槐眼里现在却有一种梦幻,听着沈玥的闷哼,他心里竟有无比的愉悦。
这才对,他们早就该在一起了。
包括他继兄。
贺槐听见了床上的动静,知道沈书坐起来看着他们,却恍然未觉的样子,只抱着沈玥单薄的肩膀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