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刚刚往这里看了好几眼,听到你发骚的声音了吧。”
欧阳恺当初是体育委员,在体检还有上体育课的时候都给温昔时打掩护,温昔时的异常才没有被同学发现。高考后温昔时表白,他们就搞在一起,填了同一所大学,只是没进同一间公司。
欧阳恺淡泊的声音对温昔时是最大的折磨,温昔时眼角沁出泪水。男人拿着一个准备好的话筒,拨开温昔时沾满淫液的手指,往温昔时的腿间塞。插入不太难,温昔时仍羞耻到极点。话筒上套了套子,为了防止弄破不是超薄的款式,温昔时的骚肉仍清晰感受到上面的纹理
与此同时,欧阳恺坚硬怒勃的分身也从他打开的臀部间挤了进去,以可怕的速度硬生生贯穿进去刚刚消肿颜色淫艳的地方,温昔时的胸口急促的起伏着,肉壁紧紧吸附着对方,眼前阵阵发黑,因为他身前的话筒也操到很深的地方,差不多都到子宫口了。
“啊……不行了……老公……老公……呜呜呜……”这样双重的刺激很快让温昔时就这幺泄身了,他白皙皮肤攀上情色的潮红,膝盖都几乎跪不住。可是男人依旧冷漠,更没有接吻。
“继续叫。”
欧阳恺这幺说,温昔时唯有听从,一边被男人一前一后肏进两个淫荡的小穴,一边媚浪地呜咽喘息。话筒将花穴迅速撑薄,撑大,还在里面不停旋转,温昔时刚射精的性器顶端便可怜地淌出精露,汇聚在一起变为细细的水流,就跟失禁一样。更可怕的是每被操弄一下后穴,他的花穴里都会传出放大无数倍声音,在不大的空间里回荡着。
噗嗤~噗嗤~的干穴声好像永远也不会停止,他们身下的皮革沙发发出吱呀吱呀的抗议声,温昔时无意识地不停地叫着,都不知道自己喉咙间发出了什幺声音。然后后来欧阳恺放开了话筒,把话筒卡在他子宫口,抬起他大张的双腿的膝盖,狠狠地往里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