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严朔星的梦境里,昔日好友却猛然换了一幅嘴脸,本来爽朗的眉目沾染上了一股邪恶的气质。
“阿年,我们在教室里做一次吧。”
简年不知缘由所以相当恍惚,梦境里的他本人却一脸激愤:“不要脸!你怎幺还说得出这种话?!如果不是......不是你当时......在更衣室迷奸我......我......我怎幺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呜呜......”
说着说着,好似想起了今天一整天受到的委屈,简年的身体颤抖不已,又自顾自垂怜抹泪了。亦杭顺势搂住他,像以往无数次那样用哄人的语气抚慰道:“好了好了,我承认当时是我不对。可是......当时做到最后,你不也很爽吗......你虽然睡着了,但是我把你插得流了那幺多水,把更衣室的椅子都搞湿了......如果不是这样他们会发现吗......嗯?”
简年听完之后,简直为对方的无耻而感到羞愤,张口结舌说不出话:“你......你......!”
看简年不依不挠的样子,亦杭显然耐性不佳:“别废话了,老子鸡巴都硬了!赶快脱裤子给我爽爽!”
他强有力的体格圈住了简年,让简年如同弱小的猎物一般无法挣脱逃离。他那只几乎能一手抓起篮球的大手游刃有余地握着简年丰润的臀瓣揉捏,色情地在腰臀间徘徊,这种带有性暗示意味的爱抚让简年的身体反射性地战栗起来,仿佛唤醒了那天从更衣室苏醒来后的记忆。
这时候梦境里的场景呼应般地映现出他被下药迷奸的那一天——
那天他照例去等亦杭打完篮球一起回家,在喝了对方递来的饮料后却不醒人事了。直到第二天凌晨,简年才迷迷糊糊在解了药性后醒来,他惊恐地发现自己衣衫凌乱下体赤裸地躺在更衣室的休息长椅上,全身布满被狠狠疼爱过的痕迹。胸前的两点被人用力吮吸裹咂到红肿充血,甚至还破了点皮,肿胀的尖端传来阵阵酥麻的刺痛。两瓣臀肉间的穴口更是被人肏得合都合不拢,仍然微微翕合吞吐着,冰凉的空气钻了进去,透过菊瓣的缝隙可以窥见里头嫣红的穴肉,穴口轻轻抽搐着肿痛不已,屁股底下都是黏湿咸腥的液体,两腿间密布青紫的掐痕。
整个狭小的房间里挥之不去的是精液和汗水融合在一起的雄性味道,一旁的垃圾桶凌乱地丢着六七个使用完的安全套,一袋一袋都灌满了浑白浓稠的阳精......
被挚友背叛的感觉当即就让明白真相的简年崩溃地嚎啕大哭,可是哭到最后,还是要强忍住屁股痛和心酸,抽噎着擦干眼泪把衣服穿好,把混乱不堪的迷奸现场清理干净。
在他笨拙地拿纸擦着安全套漏在地板上的精液时,门突然被打开了,出现在门后的是早晨来开门的篮球社经理惊愕的脸。
.......
简年越想越气,越想越暴躁,他一把打开亦杭在他胸前抓揉挑逗的手大叫道:“你放开我!混蛋!流氓!给我滚!”
亦杭的耐性被他磨得所剩无几,干脆强硬地将他剥光压倒在课桌上,抬起他的一条腿放到肩上,一手扶着自己早就蓄势待发的阳具径直插入那个粉嫩的后穴。
不管简年怎样激烈地捶打他的胸口,怎样摇摆腰肢想要躲避肉棒的入侵,亦杭还是不由分说地由慢至快“啪啪啪”抽送起来。
硬烫柱体破开甬道的感觉异常鲜明,随着硕大的顶端每一次撞到穴心快感翩然时,这具身体同时涌上难以克制的屈辱和悲伤。被按到在书桌上的他,只能无力任由昔日好友在庄肃的教室里侵犯自己,蹂躏自己的奶头,极尽猥亵之事。他不愿看对方狂肏自己时情欲勃发的可憎面目,只能撇过脸去流下愤恨的泪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