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瑞尔松开他,轻轻笑道:“哼...冯先生?”
简年一听,犹疑道:“......爸爸......?”
西瑞尔“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低身在他耳边,沉吟道:“好儿子,合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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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新家后,简年的生活渐渐步入正轨。西瑞尔将他的名字在户籍簿上改为简?都敏?冯。他不再活在昼夜不分的地下,恢复了正常的生活和作息。他每天都很忙,在工作日,他每天的行程精确到分钟,西瑞尔为他安排了一大堆课程要去学习,同时还要着手准备艾特里克皇家军事学院的入学考试。
周末虽然可以休息,但西瑞尔会时不时带他出席晚宴,向众人介绍他做“爸爸”的好消息,顺便让简年能在他的社交圈子里崭露头角。
当然,还有另外一件事。
那就是他体内藏着的这个“定时炸弹”,简年不清楚当时自己被注射了什幺药,米勒也不清楚,他塞给他的是针对所有致瘾性药物的一种戒断药。不过根据药物发作的征兆来看,他的身体会高热痉挛,并呈发情状态,尤其是下身的女穴,反应尤其明显,总是汩汩流出湿液,麻痒难耐。
在这种情况下服用米勒给他的药,他的身体会陷入深度睡眠,感官会变得迟钝——无论痛感快感,都像和他的身体阻隔了一层厚厚的橡胶,只能感觉到细微的电流蹿过。在这种情况下沉沉地睡上一觉,大概就能捱过药效发作的那段时候了。但是他虽然难以感觉到药物催生的情欲难耐,身体的药物反应却不会停止。每当药性过后的第二天早晨,他的内裤都被一晚上前后两穴流出的淫液浸得湿透了,粘腻地沾在他的屁股上,下身的床单也被汗液和粘液打湿一滩,好像失禁了似的。身前的肉棒虽然不经抚弄,却也夜里勃起射出了几次,在内裤前端干涸凝固成白浆。
他脱下内裤走进浴室,对着全身镜微微张开腿掰开下身,露出一晚未经人爱抚却红肿娇嫩的花穴,阴蒂和花唇都是鼓鼓涨涨的,经过一晚上的药物作用敏感至极,稍微一触都能挤出滑腻的汁液,简年喘着气,难以克制地夹住一只手在胯下摩擦,穴口顿时涌上一大股温暖粘稠的淫液,他用手狠狠搓弄几下,竟双腿颤抖地潮吹了!简年失神地瘫软在冰凉的浴室地板上,难耐地交缠双腿厮磨,只觉得蜜穴深处的花心仍然灼热滚烫......
虽然时不时就要经受这种甜美的折磨,但是有了米勒的药来抑制它,倒并没有让正常的生活失控。并且因为人妻系统的帮助,他观摩了不少小电影,也学会如何正确到位地玩弄下身的花穴达到高潮来缓解饥渴的热欲。
不知是不是药物的作用,不时的全身发情加快催熟了他青涩的双性躯体,他的胸部开始发育了,总是酸酸涨涨的。点缀着两颗红缨的平坦洗白的胸膛开始变得柔软,绯红的乳珠周围鼓起一个包,绷得胸部总是一阵酸痛。有时在房间里,简年都要解开纽扣,伸手轻轻揉捏着胸脯缓解这阵痛,揉完以后肉肉的乳粒总是不由得挺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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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清晨,正巧是药物再度发作的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