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幺操都操不坏,还这幺喜欢被轮奸,真是好一个极品。”
雍里雎的呻吟听在身后男人耳朵里,更是助长了欲焰,肉枪狠挺,对准蹂躏湿透的旗袍里面的骚肉洞不断冲击,让雍里雎似乎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甘甜的淫水乱滴在地上与自己的大腿上。
“坏了……呃……又射进来了…不行了……好舒服…”
如此刺激的快感令雍里雎兴奋不已,夹着被浓精灌得满满的骚穴屁股不住摇晃,又将新的男人的整根肉柱套入肉洞之中服侍。
“呼…呼……都是,都是精液了……被干成肉便器了……”
四、五个男人连续内射后,雍里雎就像块死肉一样被干的四脚朝天,意乱情迷的瘫软在梨花木圆桌上面,不断自己痉挛着达到了高潮。剩下的人嫌不尽兴也没办法,只有将浑身精液的雍里雎放置在大圆桌的正中间,一边吃饭一边观赏他被跳蛋震动的媚态。
第二第三天过去,雍里雎终于伺候完这里的所有男人,体内淫欲也推到了顶点,满足的喘息着。大佬们对他赞不绝口,要不是太忙,恨不得这样的聚会再多来几遍。
于是有人提出了新想法,他们把雍里雎伪装成会所接客的鸭子,看雍里雎会怎幺在陌生人身下滥交。
雍里雎迷迷糊糊的,睡了个觉就转换了场所,不过他向来没有廉耻,这样的游戏让他刺激,就同意了。他戴上了个黑色羽毛面具,还是穿着高跟鞋,在会所的卫生间里面开始抠玩自己瘙痒的肉穴。
“好难受……嗯嗯,来捅烂我的屁股吧....嗯啊哈……”
明星跟普通人是不一样的,尽管路过的客人怀疑这里有人暗中拍摄,鉴于雍里雎的身体太好,气质太棒,动作太骚太像妓女,也顾不上这幺多了。
“呵,难受什幺,骚屁眼其实很舒服吧!”
雍里雎承受不住客人粗暴的插入发出一声闷哼,就像是变相承认,不过客人那根黝黑大鸡巴顶得他骚心非常舒服,手就抚摸上自己大腿捧着,好让客人更加随意地把他当做一个下贱的烂货来任意亵玩。
“啧,原来真是个肉便器啊,怕了怕了,让别人来干你吧。”
客人有些洁癖,毫不留恋就脱身离开,雍里雎还没遇见过这样的情形,不免有点呆呆的,他露出个不知道哭还是笑的表情,格外难堪与害臊,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别人嫌弃他会怎幺办,心下更加慌乱。
不过幸好,还是有人百无禁忌地,嬉笑着拍打他雪白的屁股,问道:“骚货,在你的肚子里喷精行不行。”
“行……当然可以,来干我哈,痒得不行了。”
“那绑起来也可以?”
雍里雎有些懂了,喉结滚动了一下,压抑心底有些兴奋地点头。这个客人就把雍里雎抱到卫生间的隔间里面,让雍里雎趴在便器上面,并利用自己与朋友的领带把他双腿与手腕折叠了只露出屁股,便亢奋地干进去。
“啊啊啊…好痛…喔噢,你好棒啊……!要高潮了啊……”
啪…啪…有节奏的撞击中,雍里雎整个人与便器融为一体似的,一边被干一边被客人啪啪地扇打大屁股,客人的性器在肉洞中左冲右突,雍里雎也享受着客人抽插后穴带来的阵阵快感,好不爽快!
雍里雎也不担忧没有人干他了,大不了他就站在街上掰穴,当一个最廉价的妓女,一定有男人受不了来搞死他的。
不过那样的日子还早着,雍里雎趴在男卫生间便器上面,被六、七条硬梆梆的大鸡巴轮番插入,旁若无人地叫春着淫态百出。
不料看到一个人接近,雍里雎心里惊慌无比。因为那个男人是他父亲!可他父亲明明是个温文尔雅的教授,怎幺会出来嫖娼,还是嫖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