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哲脸色变了又变,愤怒地沉默了。
见他沉默,成则衷笑着问:“怎幺,莫非靳少为我守了?”
“哈,你讲咩笑话啊,”要面子的靳少心虚一秒立刻大笑一声,不愿示弱偏偏嘴硬,“炮友而已……我会为你守身?你以为你是谁?”
成则衷轻笑:“那就最好。”继续挑动他的情欲。
靳哲一面被快感侵袭,一面又恼火非常,脑海之中有字幕不停滚动着:所以你一直都还在随心所欲?能同时跟别人上床是吧,好,我靳哲勾勾手指不知多少人要倒贴,谁要再同你个不肯松口做bottom的小气鬼玩!做完这次我就要翻脸不认人!
又忿忿地暗下决心:不,最后一次我凭什幺又便宜你?今天我非上了你不可……
靳哲一肚子邪火乱撞、高压无处释放,正欲反被动为进攻,成则衷已经拉开了抽屉然后带着点遗憾意味轻叹了一声:“倒是忘了……上回把套用完了。”上次在这里做已经时隔两周,大概当时也没怎幺放在心上所以早就不记得这回事,并没有买新的。
“看来今天做不成了,抱歉。”然后成则衷就松开了靳哲退开一步,弯了弯腰毫不难堪、有条不紊地将裤装穿了回去。
两人皆是箭在弦上的情况,没想到成则衷直接说不做就不做,前戏都完了二话不说就能把裤子提起来穿好,就是因为没套?!
靳哲转过身,不敢置信地看了正将衣服穿回的成则衷半晌,眉头越皱越深,简直用上了毕生修养才没有立时发作。他忍了又忍,还是觉得忍无可忍!
x!成则衷你嫌谁脏啊!
靳哲对成则衷怒目相视,神情乖戾地质问:“你什幺意思,成则衷?我都还没怀疑你身上有病你居然敢怀疑我不干净?!”
成则衷原则如此,笑了一下,并不在乎靳哲说话冲:“哦,那你就当是我有病。”
靳哲大为光火,提好裤子重重推了成则衷一把,眼神凶得要杀人:“仆街啦你!”拎上衣服摔门就走了。
……
高最从戎冶书房出来,步伐走得缓慢,脑中仍在思考着刚才戎冶交代给他的任务。
“高最,再过几天洚门的坐馆过六十大寿,你替我去,贺礼就送这尊翡翠玉雕。”戎冶这般对他说。
高最意外之余看了看那玉雕,精雕细镂的貔貅,色泽是浓艳凝重的帝王绿。他沉吟着问:“阿冶,就只我带人过去?你不去?”
戎冶挑眉:“我那会儿不在国内。觉得人少孤单啊?那你问问阿峰肯不肯跟你一起去好了。”